“你来找我,是又遇到难题了吗?”鹤鸣威开口说道。
他的嗓音也不如之前洪亮了,似乎是变得细了一些。
“爸,我们剑派的功法,是不是有问题?”鹤无双开门见山!
而父亲此刻的变化,更是坐实了她心中的猜想!
“我派剑法是鹤家先祖所创,已经传承了这么多年,即便有问题,也不是你我所能质疑的。”鹤鸣威盘腿坐在蒲团上,眼睛半睁着,看起来并不是很有神采,而是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无需迷茫,朝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了。”
“爸,你这么说,是不是也表明你有过这些想法?”鹤无双说道,“你的情绪不正常……”
“因为,你我都是剑,剑不该有这些情绪。”鹤鸣威说道。
也不知道这个说法究竟能不能说服他自己。
“爸,今天剑派和秦门相争,损失不小,大概要沉寂几年。”鹤无双的眸光微垂,看着地面:“欲速则不达,我想抄近道,却最终走了弯路。”
鹤鸣威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语气似乎是有些发沉:“我的孩子,走弯路不可怕,怕的是你现在这样垂下去的眼光,怕的是你的斗志不再昂扬。”
“昂扬的斗志,却给我的精神和身体都带来了极大的透支。”鹤无双自嘲地笑了笑:“剑派的功法,真的不能修改吗?”
鹤鸣威听了,似乎情绪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浑身源力不受控制的鼓动,重重地拍了一下地
面,低喝道:“这怎么可以?先祖之法,绝不可变!”
鹤无双的眸光微微有些波动,红唇轻启:“爸,你以前,真的不会那么暴躁的……而我现在,也是如此。”
听了这句话,鹤鸣威沉默了,久久不言。
很显然,鹤无双的话很精准地切中了他的一些心事。
“爸,我想把自己变成一把剑,但是,不想让这把剑过早地折断。”鹤无双加重了语气,说道,“现在,舞蝶也和我有同样的情况,如果不改变,无双剑派注定无法长久传承!”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鹤鸣威说道:“最近北晴居士正在咱们南岭的芙蓉庵闭关,你明日可以带上舞蝶,去找居士问一问。”
说完了这句话,好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鹤鸣威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彻底打湿了!
显然,做出这么一个决定,对他而言,也是无比艰难的!
似乎,说完了这句话,也让鹤鸣威心中的不变信仰就此坍塌了!
“好的,谢谢爸爸,您多保重。”鹤无双的眸光狠狠波动了一下,说罢,躬下身子,鞠了一躬,随后转身离开!
…………
此刻,秦门。
苏菲已经睡在了客房,林然却并不在这边。
因为,秦家始终有一处院子,是留给主人的。
哪怕主人数十年都不出现,这院子也是每年翻新一次,庭院中的花草也是每日有人打理。
所以,除了秦元河这种极少数的“异类”之外,秦家真的是把忠心耿耿演绎到了极致了。
经过了一天的奔波,林然现在还很是有着很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冲澡冲了很久,似乎是一直在思考着这南岭的一切,思考着和幽冥以及魔神有关的事情。
而等林然走出浴室的时候,发现一个娇俏的身影已经等在门口了。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睡裙,流畅的身材曲线如睡裙的材质一般顺滑,正是秦晚夕。
睡裙的下摆并不长,还未到大腿中段,于是,那两条能把牛仔裤穿出别样韵味的雪白长腿,就这么暴露在林然的面前。
那腿型极好,线条的每一处起伏,都是恰到好处。
“主人。”秦晚夕看到林然出来,立刻深深地鞠了一躬。
这一刻,随着她的动作,睡裙的领口在林然的面前大幅度的敞开。
林然明白秦晚夕的来意,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笑了笑,说道:“晚夕,我不需要你来侍寝的。”
“可是,您是主人,主人第一次回家,晚夕自然当服侍左右。”秦晚夕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而且,您今天又救了我一次,我实在想不到其他报答的方法。”
“所以,你就这样做?”林然笑着说道。
此刻,秦晚夕俏脸微红,柔顺的长发垂落腰间,香肩处的雪白肌肤如同流淌着奶蜜一般。
听了林然的话,秦晚夕轻轻点头,轻柔的语调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然看着秦晚夕,话锋忽然一冷,叹了一声,说道:“晚夕,你又何必自导自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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