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要找我55美元的,不过我却告诉她:“剩下的,是你的小费。”小姐姐看着我调趣的表情,眸子里别提多高兴,笑眯眯的对我说:“我4点钟下班。”但她却误会我的意思了。
不过无不如有,先养养也不错,然后我走过去她身旁,撩了下她的脸颊,她瞬间有些害羞的低头,我告诉她说:“我很庆幸能与你这么美丽的小姐一起享用晚餐,不过现在不行,如果你不建议的话,改天我还会来的。”
说完我就走了,她听了显然有些生气,我刚走到大厅,刚才和麦牙金去的那个店员回来了,她与我擦肩而过,行色淡定,目中满足,似乎才从释放中解放出来。
然而麦牙金就惨了,我看着他从试衣间里走出来,一手扒在门框上,衣衫不整,满头大汗,看起来好像一口气干了几百天工地似的,这会儿路都站不稳了。
我摇摇头,才懒得搭理他,自己先走出来了,回来时,麦牙金显然开不了车了,幸好我的驾驶技能不差,虽然在过去才开了短短的几天,但我那是从刀枪火海里闯出来的技术,通常都是发挥到极致的。
所以就由我来开车。
路上,他单手搭在车窗上,吹着凉风就要跟我吹牛皮了,他也不怕嘴漏风,说什么他刚才有多厉害,多疯狂。
我不屑瞟了他一眼,听他说起来我就觉得恶心烦闷,看到车里放了包烟,是万宝路,于是我点了一直抽了几口。
“直说吧!花了多少钱?”
“没花钱,谈钱多俗啊,我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咳咳咳!
我听了一连呛烟,这混蛋这句话呛得我一个措手不及,麦牙金问我还好吧,我向他招了个手掌,示意他别在废话了。
中午,我们两个找了餐厅吃了点午饭,没有蠢到大手大脚的去高级饭店,不过要说男人也真是一个德行。
妈的,买身衣服花了几百美元,五十美元当个小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这会儿好了,来吃个几百黎巴嫩磅的快餐,也真是只有男人了。
不过这就是生活,反正麦牙金还年轻,我就更不用提,如果不请一个会计的话,估计这辈子是省不下钱的。
在吃饭时我问他说:“附近哪里有可以供我锻炼的地方?”麦牙金楞了下,还以为他听错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想了想,说到附近有几家拳击馆,里面都会有一些拳击手在坐镇,如果我不怕揍的话,可以去试试。
这家伙完全是吃白食的,我告诉他说:“你他娘的既然是擂主,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培养斗士吗?至少得准备一个地方供他们练习。像你这样的,不输的只剩条裤子才怪。”
麦牙金端了碗汤泯了两口,热气腾腾,仿佛有些烫嘴,他边吃边答:“算了吧伙计,从前那些家伙基本都是一次倒,用了一回合就不能打了,但是如果你愿意与我长期合作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处地点。”
我一听,这算盘打得挺好的,不过我最近确实缺乏硬核训练了,身体都快退化了,我现在非常需要被揍,是的,是被揍。
只有旗鼓相当,或者更胜一筹的对手,才能真正提高我的综合素质,但我看这个家伙也是白水,(废物的意思,对格斗一窍不通)。他要是能训练斗士,那他娘的早就去打职业了。
于是我说:“行了,别吃了!现在就带我去附近最强的拳击馆,我要找那种实力强悍的对手过招。”
“你疯了吧?”麦牙金还在傻楞,我转身就出了门,他可能觉得我应该不正常了。
来到拳击馆,他打死也不愿意进去,因为这是拳击会员才能进去的地方,像麦牙金这种人,一进去别人就知道他来干什么的,不用想八成就是来诓斗士的,因此这就是他不敢进去的原因。
好吧,我也不勉强他。
我对他说:“ok,你先回去吧,明天晚上6点,老地方等我。”
总算是放了他,他一刻也不做多留,对我比划了个ok手势,发动车子就走了。
拳击馆是英文名称,意思大概是“巨拳”,老板也不是当地人,估计是欧洲人吧,因为拳击这门格斗术,欧洲人好像比较喜欢。
我就这样走进去,我穿的是新衣服,妮娅弟弟的衣服我放在了一旁,他们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东方小子进来也很纳闷。
我瞟了一眼,这里面很暗,大概有六七个人吧,块头很大,要么是背心,要么是光膀子,都在两边撸铁锻炼臂力。
擂台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人打,不远处有两个家伙打沙包,拳力很重,每一拳都像铁锤般打的邦邦响。
我学的那套,都是杀人的野路子,如果跟他们按规矩打,我一定干不过他们。
稍稍会,走来了一个老头,年纪估计得有五十了吧,是个黑人。
他看见我一直把目光停在打沙包的两个家伙身上,于是他走来说道:“嘿,先生,这里不对外提供训练,如果你想训练的话,还是去别家吧。”
我还没说话,这老头就赶人,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于是我回应他说:“我不是来训练的,我是来踢馆的。”
显然,我的一句话让他们全部停下来,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估计还没有谁敢嚣张到踢拳击馆。
老头看我这小身板,他笑着说道:“是真的吗先生,如果打伤了你,我们可不负任何法律责任的。”
这一点我当然明白。
反正老子也不会拳击,就用野路子跟你玩,然后我说:“没关系的,不过有一点你们必须要清楚,我学的是chinesekungfu!”
“是吗,布鲁斯李是吧?那就来试试啊!”老头还没说话,那些家伙就听不懂了,直接跳到擂台上去挑衅我,老头给我瞥了一眼,示意我想要挑战就自己上去,他也不管了。
我也不怂,脱了衣服就换上拳套,瞬间就跳上去和他一对一。
老头在旁做裁判,他对我说:“ok,你的功夫对他的拳击,你可以使用腿,但不能踢裤裆,回合制,ko或者认输,你听明白了吗?”
这老头倒也仁义,我摆了螳螂手,“呼哈!阿达!”然后用左手向这家伙挑衅,虽然他们是业余的,但至少也有些真功夫,反正我是来挨打的,所以尽管敞开了打。
这个家伙的步伐很正宗,都是模仿拳王的路子训练的,说是业余,其实都已经可以参加职业赛了,只是黎巴嫩目前没开放拳击比赛,但热情者无处不在。
他跳着跳着就一拳干过来,我已经看见了,本能的出手去挡,再踢他膝盖,没想到那一刹,这个家伙快速收回右拳,原来是玩了个花招,于是收回瞬间,左拳说来就来,我才瞟见沙包那么大的拳套,就一拳干在我右脸上,牙套也忘记带了,当时就把我的牙齿打松动了,嘴里还冒血了。
就这一下,真他娘见识到了。
老头急忙喊暂停,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脸已经不在脑袋上了,老头问我还要不要打,我告诉他没事,再来。
这才到哪,虽然他的拳很重,但老子也不是个软趴,如果连一拳都扛不住,那还混个毛,不如早点回去睡觉吧。
于是我们再次来过,这会儿把老子打急眼了,老子一定要让他尝尝什么是杀招,要论力量我搞不定他,但论灵活,你他娘还差了点。
他还是晃着脑袋过来了,拳击的恐怖就是,无论他是进是退,他都是一块盾牌搭矛头,让你无法捕捉他的脑袋。
不过老子还有腿可以用,这就是优势,结果他一拳干来,还以为像刚才那样轻松,哈哈哈,老子早就跳起来了,一个右脚踢开,端在半空上,回首一个华丽的反腿,瞄准的是他的喉咙,这会儿他娘的傻了吧?一脚落在他喉咙上去,直接给他踢飞出去。
登时让他出不来气,爬在地上缓和了半晌,仿佛胸口上压了个巨石,气管呼吸都成问题,老子心道爽了吧?这就是他娘的杀招。
急的老头立刻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