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指的是天子玉玺。
裴越微微一怔,立刻醒悟两人方才的机锋,暗叹这位宋方伯看似不显山露水,实则一开口就直指问题的核心,堪称胆大至极,不禁面露苦笑道:
他不确定席先生究竟给宋希孟说到什么程度,但是从那句话来看,至少宋希孟已经看清他的处境,且知道他准备让祥云号在南境各州落地生根。
席先生适时说道:
裴越点了点头,敛去小儿女模样,恢复往日里沉稳内敛的姿态,淡然道:
宋希孟坦然道:
裴越微笑道:
宋希孟道:
他面色温和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裴越神色渐渐凛然。
席先生插话道:
宋希孟和声细语地反驳,然后接着为裴越解惑:
裴越沉吟道:
宋希孟问道:
裴越眉头微微皱起,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如今天下尚未平定,皇帝真能做到那一步?眼下看来他应该只想打压自己,而非孤注一掷斩尽杀绝。
宋希孟愈发直接地问道:
他顿了一顿,沉声道:
裴越悚然一惊,霍然抬起头来。
是啊,当年裴贞权势煊赫,面对这个世界千余年来深入人心的皇权,最终能做的也只是假死脱身罢了。
他不觉得宋希孟是在危言耸听,涉
及权柄二字,皇帝会做出怎样的处置都很正常,史书上有太多类似的例子。
堂中的气氛变得无比凝重。
便在这时,席先生温和的声音打破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