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网上流传着一个判断男人是不是处的方法。
据说男人要是处,臂关节内侧,往手掌方向大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类似于刀痕或手指甲划痕的线,也就是所谓的处~男线
方楚楚不知道这个说法正不正确,总之先验证了再说。
用力地眨了眨眼,方楚楚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晃、不产生叠影,紧紧地盯着上官御的手臂。
半晌后
“手上没有线,你果然不是处我到底在希冀什么呢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来来去去不是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她低落地喃喃自语着,想着傅绍宇跟任何女人都可以滚床单,却唯独不愿意碰她,难受哀伤地哭了起来。
不过就是一条线,有那么重要么
“我是不是处,对你来说很重要”上官御沉默了下问。
话一出口,上官御便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因为见不得女人哭得那么哀切
“重要。”方楚楚哽咽着回答,“如果你碰过别的女人,那我就不要你了,太脏了,我讨厌和别人分享男人。”
“规矩倒挺多”上官御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好奇她到底有多少面。
在医院的时候畏畏缩缩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小媳妇。
刚才各种暴力,女王一样横扫派现场。
现在又像个娇羞的小女人
温软的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大掌,传来柔腻的触感,让人不得不遐思她全身的肌肤,是不是跟她的小手一样
上官御的目光愈发幽深起来。
“你真的太贱了”方楚楚边哭边骂,眼泪多得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淹了。
“如果你说的贱是和女人乱~搞,我恐怕还达不到那个标准。”
“真的”方楚楚抬起头来,眼泪婆娑地看着他,脸颊和鼻子都红红的,“没骗我,你真的没跟女人滚过床单。”
“嗯哼”
“可是我明明听见就在刚才,你还和女人亲亲我我,差一点就当着我和品柔的面xxoo了”
刚才
是指被她扰乱的宴会
上官御皱了皱眉,根本想不起来她口中的品柔是谁。
不过看她一副昏眩茫然的样子,八成醉糊得连自己在胡言乱语都不知道。
“那个人不是我。”他顿了顿,“倒是宇他是谁”
“宇就是你啊。”方楚楚晃着脑袋,“你今天好奇怪,不但对我又摸又搂,还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碰过你了”淡淡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见的冷硬。
“碰”方楚楚自嘲地笑了笑,“你才不会碰我呢你有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会碰我就连俱乐部的头牌,在你心里都比我真实”
没男人碰过她,很好。
上官御满意地点头,“衣服脱~了。”
方楚楚摇晃的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不是想让我碰你么不脱~衣服怎么碰”
“你想要我”他不是一直嫌自己虚伪、肮脏,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吗,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