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城府是什么?
甚至,辉嫂自己都觉得做不到这个程度。
想到这,她也安慰自己,没必要去猜测张宣有多少钱,只要能帮自己多提货就行。咱是一家人呢!
…
合作达成初步意向,又有作家身份的加持,晚饭张宣是吃的相当舒服,相当惬意,这两口子实在是太热情了啊!
热情的,估计对他们亲爸亲妈以及亲生女儿都没这么好过。
这完全是把自己当做老祖宗伺候了啊,就差插根香、放牌位上供起来了。
吃完饭,张宣从阳云这里拿到了边防证。又同两人商量好三天后出发深城的事情后,也是走出了筒子楼。
太阳彻底落山了,马上就要天黑。
张宣不敢耽搁,等到公交车就第一时间冲了上去,他也不管粗鲁不粗鲁了,反正自己天黑之前必须到学校。
社会这么乱,不然一个人在外边,被劫了钱劫了色怎么办?
要是屁股后面可以养鱼了,那不得哭死去?
回到学校,把杂志和报纸送回教室后,张宣拿着IC卡就匆匆打起了电话。
这电话是打给亲妈阮秀琴的,他想知道阳云曾做过啥事,以至在信用社那里名声坏了?
这对他评估这大表哥很重要。
电话打到十字路口,通了足足两分来钟,才等到阮秀琴。
张宣问,“老妈,你在干甚呢?”
阮秀琴回答说,“胡萝卜奶奶死了,今天道师进场,我刚才在帮忙洗碗来着。”
“啊?胡萝卜奶奶今年多大了?”
“还差一个月满94。”
“那也算寿终正寝了,没几人能这么高寿呢。”张宣感慨一声,然后把话题归到了阳云身上。
听完满崽的话,阮秀琴看了看周边,小声说:“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曾听你姑提过一嘴,好像是和打牌赌宝有关。”
“啊!打牌赌宝吗?”
这个结果有点出乎他意料,“不是,大表哥看起来挺和善、挺顾家一人啊,怎么还干这事?”
阮秀琴告诉他:“听说是中了一个朋友的圈套,被用了迷药,前后赌了2次,输了蛮多现钱,还偷偷摸摸欠了信用社一屁股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大表哥还有这么邋遢的过去。
“那信用社的钱还清了没?”这才是张宣最想知道的事情。
阮秀琴说,“还了,都是你姑姑老两口还的。”
说到这里,阮秀琴特意嘱咐:“这事不要到外面乱说,你姑姑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听了会不高兴的。”
张宣笑着保证,“知道了,你宝贝儿子没这么傻。”
阮秀琴不解,“那你今天突然问这事干什么?”
张宣说,“我不是经常去他们家蹭饭吃嘛,有一次他们在吵嘴,我不小心听到了,所以就好奇。”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在一个劲喊“阮秀琴,阮秀琴…”
阮秀琴回身应了一声,就对他说:“满崽,你还有事呢吗,没事我就忙去了。”
“行,您老去忙吧。”
“在学校好好读书,别乱来,别谈姑娘。”
“知道,我不会主动谈姑娘的。”
“那挂了啊。”
“嗯,您挂。”
挂完亲妈电话,张宣没有停歇,又给远在深城的阮得志打了个电话。
告诉这舅舅,自己等人星期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