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意会:“你亲自给我做?”
米见脸带澹澹笑意:“我了解你,我不亲手做,你也不会吃。”
确实,他对蛋糕类东西天然无感,或者说他对甜品类食物天然不喜欢,不过凡事无绝对,分人。
看到她洗手、戴手套准备开工,他走过去凑热闹:“我来帮你。”
米见抬起眼皮瞅一眼他,说好。
可能是凋刻的原因,张宣感觉米见的手法很轻盈,做起蛋糕来像是在跳一种掌中舞,艺术到了极致,很美。
见他痴痴地盯着自己,米见一开始没什么反应,后来见他还不收敛,突地用沾满奶油的手指往他脸上一抹,似笑非笑地问:“很好看吗?”
张宣下意识伸舌头舔了舔嘴角,“你可是米见,当然好看。”
米见手上不停,问他:“你还记不记得一件事?”
张宣问:“什么事?”
米见说:“你三年前跟我说过的事,那时候我问你:你这辈子最想做的是什么?”
往事历历在目,张宣脑壳清晰:“记得。”
米见抬头。
张宣回忆说:“那时候我的答桉是:得到你,娶你,让你给我生孩子,跟你一起终老。”
米见再次问:“这件事你现在还做得到吗?”
不等他回话,米见埋首给蛋糕做形状:“时过境迁,你不用急着回答,想好了再告诉我。”
张宣没有犹豫:“做得到,这个答桉永远不会变。”
米见第一时间没做声,过了好久才问:“这次你之所以迟来京城一个月,是因为文慧的缘故?”
面对她,张宣选择坦诚:“有一部分原因,不过也不全是。”
米见顿了顿:“你可以撒谎的。”
张宣道:“对你和双伶,我从不撒谎。”
米见说:“你过去告诉我:我和双伶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曾经信了。”
张宣认真开口:“现在同样值得信任。”
米见切一块蛋糕喂到嘴边:“双伶这次备孕了多久?”
听到这话,张宣心下了然,自己的猜测思路是对的,端午前双伶的异常举动果然同米见有关,一口咬住蛋糕吞进嘴里:“一个月。”
米见叹口气:“没成?”
张宣嗯一声。
米见问:“为什么?”
张宣分析:“可能是避孕太久了。”
米见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好半晌才认真地说:“你信吗?其实我希望双伶怀上你的孩子。”
前世今生的相处,张宣明白眼前人是什么样的脾性,“我信。”
米见低头问:“双伶备孕的事情,你是否有想过原因?”
张宣缓沉开口,“有。”
20来分钟后,蛋糕彻底完工,米见拉着他问:“你看看,我做的怎么样?”
张宣由衷地赞美:“好看!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知道你又学了一门手艺。”
米见放下刀,“这个蛋糕我们带回去吃。”
“听你的。”张宣拿过盒子开始学着包装。
这时候店里的生意还是很好,不过米见并没打算逗留太久,对刘欣和陆诗雨说:
“我带着他先走一步,你们在店里注意安全。”
陆诗雨视线在两人身上划过,笑着说ok。
刘欣用袋子捡了一些干的糕点放里面,塞米见手里:“不用担心我们,这个点他已经下班了,很快就会过来。”
米见显然清楚此事,所以很放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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