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朱掌柜的,你或许不知道这个老儿的另外一个身份吧?”
周仓踢了脚地上一直哼哼唧唧的张三,冷笑道。
“哦?难道他还是张府的人不成?”
朱汉三眉头一挑,冷淡地说道。
“这个嘛!”
周仓闻言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自顾摸着胡须,笑道:“朱掌柜你就得亲自去问问他了。”
“说吧,谁派你来的?王伦还是张风?亦或是刘尧?”
看周仓露出的表情,朱汉三也在心中打了个突,连忙走到张三跟前蹲下,沉声问道。
“呵呵,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夫绝对不会透露东家半个字。”
张三倒也硬气,咧嘴一笑,道:“老夫哪怕是死了,也还会有人来继续追杀你。”
“嘿!”
朱汉三被气笑了,都到这般境地了,居然还敢出言威胁,且不说还有没有人来继续追杀他,单凭张三的这句话,朱汉三就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文远,你去把墙角的那张渔网拿来。”
朱汉三朝吩咐了一句后,转头看向张三,笑道:“你也别嘴硬,只不过是到现在还没有遇到让你害怕的东西罢了,小爷我心眼小,对于要害我命的人,我一般都不会手软。”
“听说过凌迟吗?”
朱汉三看向张辽笑眯眯地问道。
“何为凌迟?”
张辽一愣,纳闷地问道。
“就是千刀万剐!”
朱汉三露出两排白牙,森然地说道。
“嘁,人家都敢来杀你,还怕被你砍几刀不成?”
周仓不屑地说道。
就连张三都是露出一副不以为意地样子。
“元福兄弟,话可别说得太满了,不如就由你来行刑?待会儿还请别闭眼,若是行完刑后,你还这样说的话,那我朱汉三就敬你是条汉子。”
朱汉三似笑非笑地说道。
“好啊!要怎么砍,你说。”
周仓从腰间取出匕首,咧嘴一笑,道:“横着砍,还是竖着砍?”
“文远,你去把张三的衣服都脱了,要一件不剩,然后把这渔网给他套上后绑在柱子上,记住了啊,渔网要勒紧,每个网洞都要露出肉来。”
朱汉三自顾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后,转头朝周仓说道:“元福兄弟,这凌迟酷刑可不是单纯的在人身上砍几刀就成的,我可要说步骤了,你可要听好喽,凌迟共需要用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并且要在最后一刀,也就是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才能将罪犯刺死,这就叫凌迟,行刑期间,若是犯人提前死了,那便是行刑者的过失,也得受罚,不过嘛,元福兄弟自然不在此列。”
“啥?”
周仓听得目瞪口呆,愣了愣神,喉间不自觉地滚动数下,问道:“就他那小身板,要砍三千多刀?那还不变成肉泥了?更别说要等到最后一刀再让人家死了。”
“谁叫你用砍的了?零割碎剐会不会?你以为我用渔网罩着他的身子是为了好看吗?”
朱汉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
周仓又不傻,看着那些被渔网勒出一个个小肉球,咽了咽口水,问道:“那途中他流血过多,提前死了怎么办?”
“没事,这个我也想到了,元福兄弟你喊几个人来,先准备好烧红的烙铁,咱们割一块,烫一块止血,等把他全身上下都割遍后,我们再来割第二道,就这样,一小刀,一小刀地把他的肉全给割下来,千万别割到那些静脉,划破了大出血不好弄。”
朱汉三强忍着心间的反胃,一边用小刀在张三身上比划,一边为周仓解释道。
“挨千刀的,这种手段你也想得出来?”
周仓听得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连看向朱汉三的眼神都露出一丝丝的忌惮之色。
“老板,你这也太狠了吧?”
张辽绑好人后,心有不忍地说道。
“狠?他都要杀我了,难道还想我放过他不成?”
朱汉三瞥了眼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起来的张三,咧嘴一笑,道:“诺,你看人家都还没怕呢,你小子就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