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刘尧这家伙放着好好的巨鹿太守不做,非得再跑回经县去当一个小小的县令,难道那经县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程远志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难道只准你们抽疯,不准人家发神经不成?”
朱涵此刻心烦意乱,依照程远志的身份,他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可这话又说回来了,若是他母亲被刘尧软禁的话,张氏应该早就传信来了才对,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张氏的消息不应该在程远志后面才对。
“朱大人你或许是想问,你放在经县的沉香阁,为何不给你传信吧?”
程远志见朱涵有些不信任自己,他转念一想就猜到了朱涵现在的想法,当下笑道。
“你知道原因?”
朱涵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愿听!”
“自从月前,朱大人你留在经县的人大部分都撤出了经县,似乎是其他县的生意遇到了变故!他们应该是在其他县奔走,无暇顾及你母亲的事情!”
程远志似乎就是想看朱涵吃瘪,当下笑道。
“你放屁!沉香阁的掌柜是老子的嫡系,她即便是有事离开了经县,也会在我母亲身边安插亲信之人,若是我母亲有何事情,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
朱涵气得脸色涨红,毫无顾忌地骂道。
“人家都敢软禁你母亲了,难道还不能软禁其他人?朱大人你真以为你那沉香阁是水泼不进去,油滴不进去,铁桶一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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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志有些好笑,解释道:“本人的消息千真万确,朱大人你大可不必起疑!”
“烦死了,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朱涵烦躁不已,摔了个碗后,骂道:“要是我母亲掉了一根头发丝,我跟他们没完!”
“这个事情的话,朱大人你大可不必担心,想必他们的人已经在前来代郡的路上了!”
程远志自信地笑道。
“不过本人倒是有一点疑惑,他们到底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人?朱大人你可否为在下解惑?说不定在下还能给你出个主意不是?”
程远志也有自己想不通的事情,这个汉子总想着揣摩人心,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但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又会不耻下问,或许这就是程远志的可取之处。
“他们还会找什么?我因为什么离开的,他们就在找什么!”
朱涵白眼一翻,心中想到,或许是因为库存的酒卖完了,他们才想到酿酒的师傅,幸亏朱涵早有准备,把核心的那几个人先送来了代郡,要不然的话,他可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其实朱涵也想一开始就把自己的母亲接来,可这代郡是个什么情况他在心里都没有一点底气,这才把此事给延后了,没成想,自己的优柔寡断却让对方捏住了自己的小辫子。
“原来如此?”
程远志突然反应过来,随即笑道:“那看来,朱大人你得掉块肉了!”
“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们这样对我,难道还想让我讨好他们不成?”
朱涵咬牙骂道:“我朱涵不是那种人!”
“可是你母亲还在人家手中的啊!”
程远志提醒道:“你可别年轻气盛,做了傻事,将来后悔可来不及!”
“刚才我也说了,我母亲若是掉了一根头发丝,我就要他们所有人来陪葬,我朱涵说到做到!”
朱涵眼神阴沉,他心中经过一个月修身养性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暴虐气息也随之冒了出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头凶兽,猩红的眼睛让程远志看着都有些心惊。
而且,如此霸道冷血的话,也就这个状态下的朱涵才会说得出口。
“随你吧!在下今日前来有几件事,一来是跟赵文了解一下代郡的现状;二来是见一见你;三来也是为你传个信,现在事情办完,那在下就告辞了!”
朱涵的这个状态有些吓人,程远志连忙起身准备告辞离开。
“哦,对了,不管怎么说,赵文都是我太平教的人,他若是有难,能帮,你就帮一下!免得到时候让人说三道四!”
程远志想了想,还是决定给朱涵提个醒,毕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没必要装作不认识,虽然朱涵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但程远志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提个醒。
“这个你放心,能帮的我一定帮!不过.......”
“不过什么?”程远志一愣,看向朱涵。
朱涵的脸色阴沉,他静静地盯着桌面,沉声道:“不过我奉劝你一句,这代郡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你们爱去哪闹事就去哪闹事,这个我管不着,但别把手伸进代郡,如若不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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