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一脚踹开房门,见里面还有一桌酒席,那老安平王刘续正坐高位,身边是小王爷与一群上了年纪的老头,能与安平王同桌的人,想必也是信都城中的权利顶层,见自己要找的人都在后,张辽暗自松了口气,走向酒席。
那坐在最靠边的一个老头见张辽朝自己走来后,吓得连忙起身离开,张辽自顾坐在那个空位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后,抬头看着老刘续笑道:“哟,你这老东西,还没睡呐?”
院子里的惨叫自然被房中的人给听到,但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房门就被张辽打开,他们也从缝隙中看到了院子里的惨状,此时自然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老刘续气得浑身发抖,张辽他没见过,即便是见过他也没有映象,毕竟两人之前的身份地位相差太多,只见老刘续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骂道:“本王乃是皇亲国戚,尔等何人,竟敢在本王府中行凶,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这时,周围的那些老爷们也坐不住了,纷纷急忙起身跑到安平王的身后,胆战心惊地看着涌入房中的黑衣人,还在滴着血的战刀,腥臭的血腥味,无不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辽,你这老王八蛋没见过,但你儿子应该是见过我了吧?”张辽随意地看向小刘续,笑道:“小王爷,多谢你照顾了我母亲和妹妹这么多天,你这么热情,让我怎么报答你呀!你说...你想怎么死?”
“续儿?怎么回事?”
此刻,屋子外杀声四起,惨叫声、咒骂声、哭喊声让老刘续心烦意乱,加之他的护卫到现在都还没有赶来,老刘续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又听到张辽这么说,更是让他听得一头雾水。
“父...父王....他....他是朱涵身边的那个张辽!”小刘续早就被吓得小脸惨白一片,门外传来一声惨叫,他就下意识地颤抖一下,冷汗更是哗哗地往下流。
“嗯?朱涵?那个代郡太守?王家人不是已经要了那个位置了吗?他还坐着?”
老刘续见过大风大浪,这种场景还不至于让他慌神,不过也让他丢尽了脸面,现在听到儿子的话后,他也为之惊讶了一下,只因,那朱涵在他眼中,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蚱,现在居然敢跳到他的面前耀武扬威。
“就...就是此人。”
小刘续不敢与张辽对视,他缩了缩身子,小声地回道。
“你是朱涵的人?”
老刘续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小刘续一眼后,转头朝张辽问道:“你可知本王是谁?”
“你不就是个老王八蛋?难道还能变成泥鳅不成?”
张辽脸上尽是嘲弄,冷笑道:“我主就是代郡太守,朱涵,记住,今日宰你的是我张辽,别到了阎王爷那里说错了名字。”
“混账!本王是皇亲国戚,他朱涵不过是个小小的代郡太守,就算是他见了本王,也得低声下气地叫声王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般与本王说话?”
外面的厮杀越是惨烈,老刘续的心情就越低沉,人也跟着急躁了起来。
“哈哈....”
张辽猖狂地大笑,看着老刘续嘲弄道:“老东西,是不是在等你府上的那三百甲士来救你啊?”
“你们想要造反不成?”
老刘续脸色一变,沉声问道:“就不怕株连九族?”
“文远,你????????????????还没有弄完?”
这时,管亥一身鲜血地闯了进来,他先是扫了一圈房中的人后,朝张辽问道:“刚才鞠义派人传信,说城外的五百驻军已经进城了。”
“哈哈....”
老刘续闻言大喜,他一脸兴奋地笑道:“小子,本王敬你是条汉子,这样吧,你现在离开的话,本王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的话,到时候你们想走,可就都走不了了!”
“这老匹夫是不是发神经啊?”
管亥听得一愣,疑惑地问道。
“别管他,一条死狗罢了,府中的人清理完了?”
张辽直接没心情回道老刘续,将死之人,还不至于让他这么废话,刚才会与老刘续说这么半天,他也是在等城外的消息,若是城外驻军没有进城的话,那他大可宰了这群人后扬长而去,现在人家都已经入了城,那他面前的这群人,就还要再活几个时辰。
“快了,苏强成他们已经在补刀了!”
管亥如实回道:“文远,我们发现了好多金银财宝,是不是都要搬走?”
“搬,自然是全搬走,不过得等处理完了那伙驻军才行!”
张辽闻言一喜,笑道:“咱们现在可是最差钱了,可算是解了主公的燃眉之急!”
“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可有把本王给放在眼里?”
老刘续见张辽与管亥在那交谈,丝毫不理会他后,气得大骂道:“城外可是有五百驻军,你们竟敢在此大放厥词?”
“我说你烦不烦啊?能不能小点声?信不信小爷我现在就宰了你?”
张辽抓起一只酒杯就朝老刘续面门砸去。
“啊!”
老刘续被砸得满脸鲜血,疼得他在那大骂。
“本王的护卫呢?来人,来人啊!”
“人都死哪去了?”
可老刘续再怎么大吵大闹,也不见有人响应,刚才还站在他身后的人也全都缩到一个角落,不敢与老刘续沾边,他们可都看出来了,人家张辽这是来者不善。
“那好,我现在就带人去支援典韦!”
管亥只是随意的瞥了眼在那发疯的老刘续后,点了点头说道。
“不必了!我那边已经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