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人重重的点点头。
“我那边也一样。你还想说什么吗?”
李逸说着靠在椅子上喝水,看着四个人。
王梅举起了手。
“是上一次和大家说到那套房子,大家都得到了名额,这套房子拍卖是一个星期后。”
一个星期。
李逸苦思冥想,点点头,当时他该有空。那么多人都要有落脚点,而房子这东西更重要。
“好的,你们已经安排好了,到时我们就去一趟。”
“还有没有?”
王梅摇摇头。
“那么暂且如此吧。我和李霸航一起外出的这段日子。魏夏你和阿姆把咱们俱乐部说明白,有具体任务,等到张家和战北家事办妥,还得投入到工作中去。”
魏夏点点头。
“行得通的,就是这个。一会儿,李霸航就跟我来了。”
“各位,我们齐心协力渡过难关,我们将更上一层楼!”
李逸站了起来,微笑着伸出掌心悬了起来。
大家都把手伸到高处,都眼神坚决!
“加油!”
目标顾客李霸航社会闲散人士所占比例较高。
失足女、大学生、赌徒、混混甚至似乎有毒贩出现,看得李逸都有点惊讶。
两人一合计确定第一目标交易对象。
“这位李伟,您是如何联系到的?”
李逸接过这家伙的材料,暗自寻思。
“以前去城西发名片时,在那边发现了一家地下赌场。这个龟儿子是从赌场里扔的。我走过去一打听哈哈,别一个人说自己没得钱也爱打赌,房子输光了没得咯,自己也要借钱打赌,得不到抵债,别一个人怎么能帮你借到钱呢,结果自己被甩咯。”
摊手李霸航有点无语。
“我留给他一张名片,但那时他情绪似乎并不很好,认为是我逗他玩而将它甩掉。身后的我紧跟在他的身后,和他的邻居们摆起哈龙门阵的架势,这才知道他就是李伟。”
“听邻居们讲,前几年,这个龟儿子还是挣了一大笔钱的,那套房子就是当年买来的。以后不知怎的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公司搞起了破产咯、婆娘离婚了咯、他娘老汉气的不行了,还回了农村咯。这可就更加掺和了,家里也搞不定咯。造了孽。”
李逸点点头。
这个条件倒也满足。
“然后离开。先睹为快。”
事不宜迟的李逸想尽快搞定这5笔生意,立刻决定动身。
李霸航应声而出,两人披上风衣和口罩走出家门。
.....
城西某地的地下赌场。
人声喧闹,不似正规赌场高级感十足,香烟味、酒味、汗味弥漫鼻腔。到处都能看到麻将桌、老虎机和大大小小的赌桌。
但是凌乱就是比较凌乱,项目也比较齐全,从庄闲骰子,炸金花,德州扑克等等。
一些人欣喜若狂地呼喊着,用力将桌面的筹码装到口袋里。
有一些人灰溜溜、失神落魄地扶门颤栗而去。
更有挨揍扔的。
人生百态尽收眼底。在赌徒世界里。这类场所比规格更高、更奢华赌场更实际。
“发现。”
李霸航接过一沓换下来的筹码,到处晃来晃去之后,又回看着人家斗牛李逸温柔地说。
“嗯。”
李逸点点头,从李霸航眼里望去。
赌场角落的赌桌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蹲在椅子上,抿着手里的卡片,身体微微发抖,额头上满是汗,但眼睛里的炽热和贪婪无法掩饰那一身烂赌棍味道。
他就是今晚李逸二人的对象——李伟。
“今天赢来的昂头不小,瞧你那架势,晚上要把家弄回来吗?”
李逸二人来到李伟身后,就听见他下家一个又精又瘦又黑的人笑嘻嘻地说。脸颊上没有肉,微笑的目光下透着子凶光。
非善人也。
李伟仿佛刚刚赢得一把胜利,全身扑进赌桌上,揽回垒得小山似的筹码,喜气洋洋。
“嘿嘿,马二,今个恐怕您还没有捂热房产证呢,只好把钱还给我吧!我所说的,只为你们保管。呵呵。”
李伟笑了,似乎很豪迈地从这么多筹码中,掏出一块一百面值的筹码扔给发牌员小姐,斜睨马老二一眼,充满了挑衅。
“呵呵。”
马老二嘲讽地没接一茬示意接着发。
李逸看了看李伟桌子上的筹码,大概是小五十万。
“是叫他吗?”
李霸航对李逸低声说道。
“首先来看一下。”
李逸摇摇头。
他预感到这李伟晚上会吃亏,也是吃亏很多的那一个。这位名叫马老二,看上去不像是那种有规则的赌徒。
不但如此,在刚刚两人谈话过程中,李逸见到发牌员小姐从李伟手中接过筹码后,仿佛与马老二发生了目光上的沟通。
果然是这样。
李伟眼见发牌员小姐向自己咬破唇,暗送秋波,已是神魂颠倒,根本没发现发牌员小姐手心里有什么变化。
这一招很小,只有李逸一个人,这名叫马老二的人好像也见过,立刻有了气。
大家都在玩炸金花。
规矩又是简答的,一人三张牌,比的是大、小、豹、大,然后是同花顺、同花、顺、对、单。
开场下底时,先别开、别看、单闷头两圈。闷完了轮着的人可以选择看牌,也可以继续闷牌。
到了李伟发话的时候,马老二轻轻地敲了敲餐桌,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
“保守点。别和你闷在一起。我康康牌。”
李伟笑着将牌捧在手心里一张张的抿了起来。看底牌那一刻,心大定了。不动声色地把它放了回去,好像也做了个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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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
说着,向赌桌正中掷出一枚筹码。
李逸在李伟底牌上倒头瞟一眼。
3张k。
这个孩子真能假装。
大家都跟上来了,但李伟总是装糊涂不肯开牌,等待着其他人的比牌。
下轮剩下的4人看牌后与李伟比牌再次全弃。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
“噢呦。”
“但怎么说呢,他今天可兴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