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冷哼一声之后,不甘于拳头一紧,扭头进入后面不远的审判庭。
李逸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威胁,终究这件事对自己并不奏效。
“开庭之后又告诉了我!”
李逸对青龙卫甩开一句之后,就抱住龙花蕊拉着秦紫月的手要走。
他是不可能离开武道学院的,如果没有她们的吩咐,门就不可能开了,因此青龙卫不介意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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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多美呀~比起以前就读过的大部分学校来!而没有几个,觉得全世界就像自己!”
龙花蕊望着周围华丽的楼房激动地叫道。
刚坐车时完全没有时间去细心观察,今天看完之后她有点想过来看一看。
只是在此读来自然非是泛泛之作,乃与武者有关。
“大就是大一些,但也没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为什么呀父亲?”
“武道学院早已非当初武道学院,早已变质。虽有绚丽的容貌,但内心腐臭污浊。在此结业者将进入特勤局工作,但是实际上许多已心属于武道学院。”
李逸感慨自己也曾呆过武道学院,知道武道学院水深火热。
明面虽为特勤局注入许多新鲜血液,却只是一批不定期炸弹,哪有什么日子会爆。
“卧底?难怪唐家以前的人都说特勤局方面武道学院能帮他们摆平。这个特勤局是否已渗入?”
秦紫月一听,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个武道学院,野心太大,食欲太差。
“你们放心!特勤局里的人都不是傻瓜。他们知道什么人能相信什么。什么人不能相信。信任的就给高的职位,不过信任不了的人也有利用价值。只是,总有一天,没有人可以利用。”
李逸深知目前这个特勤局还能撑上一阵子,而自己确切的说并不属于特勤局。
因此特勤局出了问题他就不管了,何况人家还没有让他帮上忙呢,这就是他们制定了一个对策。
毕竟特勤局在这个动荡的武道世界里也屹立了这么多年,如果没有能力那就太扯了。
“爸!您是说如果我来这儿看书,我会忘记爸妈,跟您做敌人吗?”
龙花蕊抱住了李逸的颈子,十分惊恐地看着他问。
“原来父亲没有叫你到这来学校呀!放心吧,我一定会从我父亲那里抢走你。”
李逸笑着吻了吻自己的额头,自己肯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李逸,审判长来了。请和我们一起上审判庭吧!”
在武道学院闲逛半小时后,青龙卫忽然出现在李逸的背后,与李逸维持着数个身位的关系,畏首畏尾。
“你们放心!龙魂勋章已经起到了很久以前的效果。它是一次性的。它只持续几分钟。”
李逸回过头,看着这样机警的青龙卫,有点感到可笑。
他真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如果他的龙魂勋章能维持这么久的话,那时候他已经用它来拯救秦紫月和龙花蕊。
但李逸将此事告诉他后,青龙卫更提高了警惕,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为什么要讲这句话呢?”
李逸明明知道两人是冤家,若不将此事告知两人,那么两人都会对李逸有所忌惮,但是若将此事告知二人,便知李逸并无底牌。
不像雷电那样快,李逸完全不可能是自己四圣守护的敌人。
“什么都不是,只是为了告诉你,为了看你是否真的有勇气与我决一死战。”
李逸不以为然,耸耸肩,唇角微扬,笑得有些玩味。
他丝毫不在乎龙魂勋章是否有威力,也不用用它吓人,那时候使用龙魂勋章只是为了拯救生命。
比的是真本事,他真的不窝囊。
“你......”
闻声而来的青龙卫面色立刻铁青起来,不甘的紧握双拳。
他想不到李逸根本不把她们这些四圣守卫看在眼里,纯是拿她们当讨好自己的玩具。
李逸走到旁边,轻轻地拍着肩,兴味盎然地轻附在耳边:
“要不,你觉得我怎么会对你说呢?”
李逸说完就带秦紫月、龙花蕊回去了,不多时就回审判庭。
审判庭大门上站立着其余三位四圣守卫——白虎卫,尽管全身灼伤、惨绝人寰,但仍然走了出去。
当他看见李逸带着得意的表情走来时,强忍着要上前去打李逸的欲望。
因为李逸看着他,冷冷的眼神只停留在他身上不到半秒就使他全身发抖、汗毛倒挂。
他没想到李逸竟然如此畏惧,畏惧早已克服怒火。
他知道自己并非李逸之敌,转头看向其他地方,努力做到眼不见为净。
李逸并没有理他们直接进入审判庭。
内部座位已坐满很多人,正中央有个类似演讲台的位置,实际上只为打官司提供场所。
而较前则是3米高台,台上坐着一位板着面孔、横眉怒目、一眼望去便知不近人情、很是威风的长者。
而这3米高的高台在使其居高临下之时,更是成为了审判人间善恶之法官,对下面的人们产生了莫名压迫之力。
但这对于恶人来说具有震慑力,对于李逸所说的话根本毫无意义。
李逸带着妻子和女儿走到第一排,请他们坐好之后,进入诉讼台再退场回秦紫月坐。
这个重复的动作使审判长脸上顿时一片漆黑,伴随着他张开嘴,庄严而又公正的歌声响彻全场:
“李逸!你藐视我了?”
李逸作为受审者,理所当然要站到那地方受审,他此刻竟敢于淡然坐到身后。
简直是视如己出,当审判长那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
“当然没有,就是老是站在那里,而且老是抬起头就难受,近来脖子有点痛,于是就在舒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李逸摇摇头,他两眼有模棱两可地在脖子上搓穴。
审判长听到如此敷衍了事,更气愤极了,大手拍桌子大喝:“一派胡言!”
“嗯!所以我要对你说一些严肃的话。”
李逸睁着眼睛,神情严肃得审判长立刻噎死,至嘴话语被收回。
“你想让我站岗就站岗在罪人站岗吗?”李逸略带好奇的瞪大了眼睛问审判长。
“您的意思是什么?”审判长并不立即答复,因为听到李逸的言语。
如果仔细答复却中李逸之计。
“意即那个位置是有罪之人的站立之地,那么我这无罪之人岂不可以坐在那里?非常合乎逻辑吗?”
“胡闹!有罪不是你们决定的吗?而在那个位置上站立着嫌疑人而非罪人,他们只在被定罪后成为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