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的哥哥,黑鹰舍弃反抗,咬紧牙关,不甘于甩开紧握的双拳。
“咱们出发吧!”败下阵来后,黑鹰没有脸再继续留在这,挥手带着自己的全部部下离开工地。
观望咯!
李逸望着黑鹰远去的背影,唇角轻轻上扬。
“我就不和大家说声谢谢了!”张子腾见黑鹰渐行渐远,冷冷地说。
“没关系,我不去想你们谢谢了,我们本来不属于一个世界,而我只为龙鳞。”李逸不在意的耸耸肩。
“哎呀呀!我真不敢相信会有人比我更守时!是不是担心抢位失败?”
这时,路边一辆豪车传来了一声。
这个声音在现场的人们也是颇为熟悉但是又难以置信。
但一见到从车上下来的人就傻眼了,因为来者就是自己所熟悉的州主。
虽未当面交谈,但州主的长相、电视里的声音他们却记忆犹新。
但为何连州主也来到此地?他是不是也很在意这件事?难道他不只在乎金钱?
李逸还有点出乎意料地端详了一下眼前这个衣着华丽、万人瞩目、在众多人之中非常引人注目的州主:
“有人听说州主只是爱财,对于其他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根本不愿意与人竞争,今天如何亲自光临?”
“我爱金钱,却又颇爱见识,作为州主的我,要多见世面了,该不会被打扰了吧?”
州主笑了,亲切试探。
这种职业性笑容里透着几分诡谲与玄妙,显然他并非恰好经过,并非如字面意思,而是刻意而为。
“当然不会干扰!”李逸看着头上“龙庭”匾额,很欣慰地笑了笑。
“毕竟这里也是州主送的,而你们身份高贵,我也相当荣幸你们能够亲自来到这里,为我增加了知名度,也让囚州人民了解了我,按理说我是没有理由排斥你们的。”
“则吾恭敬不及从!”
州主闻之很满意,跨过李逸走到张子腾旁边时忍不住一瞥,随即不以为意进入龙庭。
“如何连州主也来到这里呢?这次拍卖会是不是也实在是普通人无法进入的场所?这个龙鳞是啥?”
“不要问我了。我还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
不明就里的人们对李逸颇为好奇,此刻开始,大家再也没有鄙视他的态度。
毕竟,连州主也赏脸,那还能不是普通人?肯定来的不小。
而且不多久驾过来的人们更把自己的下巴都吓得掉光了,一个个都傻眼了,眼看着一辆又一辆自己负担不起的豪车在自己眼前停下。
从高处走下就是自己熟悉、鼎鼎有名的名字。
白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尽显英俊潇洒,他走到了李逸面前,拱手笑着说:“白家白玖没有请到,也不知是否有我这个职位。”
“当然还有,尽管没有发请帖但我看中的人才可以进去。”
李逸轻轻点点头,很是高兴的闪开一条道,这白玖自己并不嫌弃,捧着场说什么都无所谓。
但接下来的男人,他会看不惯。
“就这样吧!”
李逸伸出手拦住眼前不报其名、想追随白玖而入的孙陶。
被拦下的孙陶立刻板起了臭脸,很不高兴的瞪了李逸一眼:
“我好歹是囚州二家的老爷,我就没资格进入你们这样的小天地?我刚可看见你甚至是个不知道来由的家伙在里面。我比那个家伙差?”
“你比不过那个家伙我也不清楚,但你有条件进来我就清楚了。就算把自己放出来,除了搅局、浪费时间,还能干什么?”
李逸抬起头,略带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问。
并不是说他看不起孙陶,只是他不喜欢这个人而已,而且他一直都是性情中人,因为他不喜欢,所以也不会逼着自己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
“你!”
听了李逸的话他立刻皱了皱眉,面色颇有些不好看。
但盯着李逸看了一会儿,三分心满意足、七分不甘地点点头,随手拍着李逸胸口,安慰地假笑:
“行啊!你才刚到这几天就这么趾高气扬,不把我们这些囚州的老家伙放在眼里了,真是英雄出少年。我去了!”
转身的刹那,脸上的微笑烟消云散,代之而来的却是异常深沉的愤恨。
他那副模样使看见他的人们忍不住倒退几步,吓得胆战心惊。
“咱们武道学院还想掺和一脚没啥看法?”
正当孙陶从人群中走出来时,李逸先生用黑白使跨过他走到李逸身边。
“好歹还是你们的老师啊,这脸该给吗?”
“这脸一定要给请进!”李逸轻轻颔首,礼貌一笑。
武道学院要到这他早有预料,自然也就赶不走了。
而且这是最后一个客人,一进门,李逸就也走进来,接着把门一关,一关就是对外面激动兴奋的人们来一盆凉水。
毕竟这隆重的事并不是每天都会碰到,或许这辈子也不会碰到,但遗憾的是幸运到爆的他们没有机会走进去。
他们禁不住一个个摇头,极其失望凄凉地叹了几口气。
也是,谁都没有在人群里发现多了几扇死死地盯住龙庭大门、犀利得像鹰一样的眼睛。
“今虽言人多而位不足。”
李逸立在吧台,心满意足地看了看眼前几个坐在桌上的男人。
事实上,他原本只是以为如今的囚州第一家族——白玖、噬神者、武道学院、特勤局四巨头会到来。
不料又多了一位隐藏很深的州主,但这并未打乱他们的安排。
“龙鳞是什么?”
李逸主人看不惯李逸唠叨,直奔主题质问。
看得出他对龙鳞颇为关心,连势在必得也不愿意给人。
但那就像审讯一样,并非问得硬梆梆的口气使李逸忍不住眉头紧锁、情绪不愉快。
“在我的手中,但你要的东西还必须照章办事,价高的一定要买。”
“您想要多少?这个龙鳞值多少钱啊!”提到金钱,州主兴致上来,忍不住好奇的端详李逸问。
“这东西在有的人眼里是无价之宝,而在有的人眼里却不是,因人而异。”李逸漫不经心地答道,州主终究不是自己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