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林在司纯的建议下来到了太平岛,并拿着由司纯亲自准备的推荐函。
“司纯说,你和那帮犹大人不对付,一定会帮助我们。”
在周世林叙述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过程中,也表明了他自己与李正乾,苏南小国,以及司纯之间的关系。
周世林表示,苏南小国与美国一样,表面上是是由民众选举制度下的运营体系,实则内部暗流汹涌,其主要早就被控制在少数的几个人手里,所谓权利者,不过是那少数几个人的傀儡罢了。而这些控制苏南的几个人中,李正乾算是最顶尖的一个了。
据周世林所说,苏南的每一次选举李正乾都会从侧面参与,并且在暗地里扶持他的人上位,而这些人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李正乾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但此时苏南陷入困境,美国以武器的方式不断的从苏南身体里榨取,这也就意味着榨取的事李正乾几人的鲜血。
原本都以为买了一批武器后,这件事会到此为止,没想到奎因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而是不断的挑动周围的纷争,并相近一切办法让苏南去消耗武器,从而继续从他们手里购买。
此时的苏南已经欠下了巨债,如果持续下去,那么未来几十年甚至更遥远的时间里,整个苏南几十万人口将面临着为这次苏南的决定买单。
周世林去寻找司纯是由李正乾派遣过去的,从司纯的言语间不难听出,她与李正乾两人是比较要好的朋友,但至于为什么司纯选择中立,她给出的解释是除了不能坏了规矩以外,就是江洋与塞恩之间的恩怨了。
现在对于苏南来说,想要摆脱眼前的困境,首先就是让奎因变的无利可图。
从双方签下的协议来看,只要是苏南购买的那些武器在消耗,就要花费大量的金钱不断的从奎因那里去补充。
“打又打不过,退又退不了。”
周世林无奈:“问题的关键是,不能得罪他们,不然更没有好日子过了。”
“司纯……”
听完周世林所说,江洋淡淡的道:“她倒是会替我安排差事。”
周世林道:“所以说,李正乾先生此时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也找不到谁能帮助苏南。司纯虽说同样是军商,但她的身份特殊,更不想丢掉塞恩这个超级大客户,无奈之下,我们只好选择过来叨扰江先生。”
这时,江甜在一旁道:“听起来怪可怜的,不过你们都只是生意人,苏南出了问题,你们跟着着急有什么用啊,难道你们比苏南的总桶还要大吗?”
周世林微微一怔:“这位是……”
江洋抬头:“这是我妹妹,大学读了一半不想读了,就让她跟在我身边长点学问。”
周世林感慨:“江先生培养妹妹的方法,还真是……挺别致的。”
江甜没有理会二人,直接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和苏南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出了问题以后苏南的老大不过来,却让你们来找我哥?”
周世林笑道:“小妹啊,你对你哥哥的地位恐怕有些不理解,当然,作为一个刚出社会不久的学生来说,想要弄清楚这里面的逻辑实在是有些为难你了。关于你的问题,我简短的可以分成三点来回答你。首先,江先生除了是个生意人以外,还坐拥湄港和太平岛两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以称为一方统帅。”
“何为统帅?自然是拥有发动战争的权利和实力之人。现在全球经济不稳,各方领土都忙着争资源,更有对美国这个所谓世界老大的位置跃跃欲试的势力,在这种世道下,谁与你哥接近,谁与太平岛和湄港交好这种事情就显得格外敏感了。”
周世林想了想,继续道:“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苏南此时虽然出了问题,但所谓的老大并不能亲自来跟江先生会面,其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避险,以免出现更多预想不到的事情去节外生枝。其次,现在苏南的总桶也并不是你所说的老大,那只不过是李先生扶持上位的人而已,是棋子,也是工具,双方也更是各取所需。”
“最后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远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在很多人的眼里,权利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但我告诉你,其实非也。”
周世林看向江甜:“权利也分轻重,更有含金量之分。同样是统帅,苏南的总桶与江先生手里所握的含金量更是不同。因为前者手里可用的权利很少,而江先生的一句话,或许就会让整个太平岛毫无争议的倾巢而出,这就是最大的区别。话说回来,无论在什么地方,权利都不是最顶尖的存在,他们与很多势力一定是相辅相成,各取所需的。既然是相辅相成,那么所谓的惧怕也就不存在了。”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一点,正是为了回答你刚才问的问题。苏南的总桶没有亲自过来,还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份与江先生的身份并不对等,更不匹配。两个人虽然都是一方统帅,但身份却有着天壤之别。让他来跟江先生对话,多少有些高攀了。”
江甜听的有些懵:“总桶不是老大,那谁是老大?”
叶文静道:“其实周先生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想分析出一个国家的领导者手里的权利是否具有含金量,首先要看有多少人愿意无条件的服从他们。苏南小国虽然也有统帅,但无非是李先生和周先生为了更好与当地子民沟通的手段罢了。如此说来,在苏南最有话语权的,应该是那位李先生,以及你面前的这位周先生。”
江甜蹙眉:“既然那个李正乾是老大,那为什么他不亲自过来?”
“这……”
周世林面露尴尬之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叶文静继续道:“也就像刚才周先生说的,敏感时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位李先生和苏南的统帅,一旦他们来了这里,那么很多事情便不好周旋了。事情谈成了还好说,万一你哥拒绝了他们,那么苏南就真的陷入尴尬的处境了。”
周世林听后感慨:“不愧是叶家家主,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我们尴尬的处境解释的清清楚楚。”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了……”
周世林转头看向江洋:“那么江先生,苏南之围能不能不解,李先生这次的难关能不能过,就等您一句话了。”
江洋终于开口道:“在你们过来之前,还有一个人跟我打过招呼。所以在这件事上,也不完全仅是帮忙而已。”
周世林疑惑:“能谈到跟江先生打招呼的,这世界上可没几个人有这种级别。丕先生,莫不是北边……”
江洋微微一笑:“我只能告诉你,美国的好日子不多了,这帮犹大人一直在玩火,终究是要出问题的。我的立场很简单,谁跟这帮犹大人对着干,谁就是我的朋友。”
至此,周世林瞳孔中有些许惊喜之色:“江先生,北边终于要动了吗?”
江洋想了想道:“我能告诉你的是,关于对抗美国和犹大人这方面,北边一直在动,从未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