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骇尔脑袋当即就冒出了问号。

    好好的当自己的工具人，为自己的新氪星作贡献，自己给出的福利也不差啊，也给雅典娜想要的希望了。

    好家伙。

    竟然想一步到位，直接成为新氪星的皇后，然后自己又降低要求，要成为情人，为自己生孩子。

    “有必要吗？”

    骇尔问道。

    他觉得雅典娜没有必要成为自己的情人，自己带她来三体宇宙，也不过是想测试一下不同宇宙间，真正的隔断反应。

    现在看到了，是完全的隔断DC宇宙。穿梭漩涡穿越的宇宙，都是各自独立，有一套自己宇宙运行的规则，和DC宇宙是完全没有联系的。

    雅典娜喜极而泣的反应，就是最真实的反应了。

    但没有想到，雅典娜的反应比骇尔想的还要大和剧烈的多。

    雅典娜已经作为自己的下属，骇尔觉得让她看到希望，给一点福利给她，是很正常的事。

    岂料，雅典娜直接就想献身了。

    好好的给下属福利，这搞得骇尔就像是用这个来威迫雅典娜似的。

    “很有必要。”

    雅典娜毫无犹豫的回答。

    她作为骇尔的下属，新氪星的魔法学院校长，或许是没有像西莉那样，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骇尔的每一丝一毫的情绪。

    但经过她这段时间的接触和观察，还是了解到骇尔的部分想法和观点的。

    这么说吧。

    骇尔在内心中，会把和自己亲近的人，清晰而理性的分为好几个亲密等级。

    例如归零，西莉，卡鲁，乃至整个国家新氪星。

    平时倒是还好，有他的坐镇，国泰民安。

    但一旦到了最危险，需要作出抉择的时候，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做出抉择。

    例如西莉和雅典娜都被达克赛德捉住，只能拯救一个的时候，骇尔是丝毫不会犹豫的选择西莉。

    西莉在他的心中等级就是比雅典娜高。

    西莉和新氪星。

    西莉。

    西莉和卡鲁。

    西莉。

    西莉和归零。

    归零。

    归零和骇尔自己。

    骇尔自己。

    这样的选择残酷又痛苦。

    不相信的可以用一张纸，写下自己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老婆儿子女儿等等最亲密的人，模拟一一在必须两者选一人存活下去的时候，会选择谁。

    直到最后，你内心的煎熬会让你感受难受窒息。

    但这种残酷又痛苦的事情，骇尔会毫不犹豫的承受内心的痛楚做出决断的。

    雅典娜不祈求能够占领西莉在骇尔的位置，因为出场的先后，真的很重要。

    但是自己也必须成为骇尔最亲密的几人之一。

    至少在自己和新氪星之间，雅典娜是希望骇尔选择自己，而不是选择他能够随手就创造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