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催战马,战马唏律律嘶鸣。
再看苏凌已然蓦地抽出背后七星刀,拍马舞刀直取张蹈逸。
张蹈逸不慌不忙,待苏凌离得不过两丈左右,这才冷叱一声道:“来得好!”
话到刀刀,他手中长刀向前直挥而出,两人便在城下厮杀起来。
且说旧漳城上的数百守卫们,站在城头上的有之,立在城门处的有之,皆各持枪矛,严阵以待,更注目的往二将厮杀的地方瞧看。
二将战马你来我往,斗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守卫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虽说是苏凌自己找死,可是真就死了,那可是丞相倚重之人,他们自己也没个好。
于是,每个侍卫都在心中念佛,佛
祖保佑,可千万别出事。
守卫长更是吩咐城上守卫,擂鼓助威。
可是,那鼓不过刚敲了不到一通,战场上便起了变化。
众守卫眼中,苏凌一刀斩向张蹈逸脖项,张蹈逸不躲不闪,瞅得那刀锋既到,才忽的用大刀一拨,将苏凌的七星刀拨开。
正在此时,二马错蹬。
再看张蹈逸大喝一声道:“苏凌,你被我擒矣!”
再看他轻舒猿臂,一条粗壮有力的胳膊如蔓藤一般直袭苏凌。
苏凌躲闪不及,只听砰的一声,张蹈逸如鹰爪一般的手,正死死的扣住苏凌的腰带。
“给我过来吧!”
张蹈逸大吼一声,胳膊与手齐齐用力。
马上的苏凌顿觉一股难以抵挡的怪力,将他整个人刹那间从马上提了起来。
苏凌脸色剧变,大吼一声道:“完犊子了,劳资要吹灯拔蜡了!”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已被张蹈逸夹在身下,完全被执,动弹不得。
即便如此,苏凌嘴里还骂骂咧咧道:“格老子的!张蹈逸你使诈,不是说好动刀枪的,你怎么动手!劳资上当了!”
张蹈逸冷笑一声,拨马回转本阵,来到臧宣霸近前,忽的一用力,像提小鸡子似的,将苏凌提到半空。
然后,朝着地上一掷,冷声喝道:“左右,绑了!”
苏凌被摔的嗝了一声,直翻白眼。
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赶来的士卒,一脚踩在腰上,差点没踩冒泡了。
“曰你个仙人板板的,轻点!再踩劳资就
当场就义了!”苏凌呲牙咧嘴道。
可是身不由己,被人踩了,拿了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
再说那城上城下的旧漳守卫,一个个看得清楚明白。
“哗——”霎时乱作一团。
“苏长史被敌人生擒活捉了!大事不好了!”
“快关城门!快关城门啊......”
城下守卫没命地后退,城上守卫不顾一切地拉起绳索,收了吊桥,城门边的守卫,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想要赶紧关闭城门。
便在这时,张蹈逸长刀指天,大吼一声道:“将士们,杀啊!拿下旧漳便在此时!”
“杀啊——!”
人喊马嘶,张蹈逸一马当先,身后臧宣霸指挥着士卒如潮一般朝着旧漳城门涌去。
“放箭!放箭!阻挡他们!”
“吱吱吱——嘎嘣嘣——”
弓弦响过,箭如雨发。
在箭雨的掩护下,这才略微阻挡了张蹈逸人马冲阵的速度。
那吊桥和城门,也堪堪在张蹈逸人马冲至眼前的情况下,完全收拢关闭了。
张蹈逸仍不死心,大吼着道:“给我攻下城门!不许退!”
又猛攻一阵,只是无奈,他所带之兵,皆是轻骑兵,攻城的器械几乎没有。
张蹈逸见城是难以攻下了,若再耽搁,萧元彻大军赶到,那局势将对自己不利。
他这才一拉臧宣霸道:“宣霸,撤吧,虽未攻下旧漳,但拿了苏凌,也算能给主公一个交待!”
臧宣霸点了点头道:“一切由蹈逸兄做主!”
“收
兵,回营!”
一声令下,张蹈逸和臧宣霸的人马,如一阵狂风,撤出战场,一溜烟的回营去了。
许久,那些龟缩在城垛下的守卫们才堪堪探出头来。
一眼望去,除了城下孤零零扔下的一些敌兵尸体,四周静悄悄的,仿佛一场梦,那张蹈逸哪里还有影踪。
守卫长惊魂未定之际,一旁守卫急道:“长官!快去禀报丞相知晓吧,苏长史被人活擒,陷在沈贼营中了!看看丞相有何解救之法才是啊!”
一语点醒梦中人,守卫长变毛变色,如丧考妣,凄厉的喊了起来道:“快快!快扶我去见主公!快啊!”
他此时已然浑身瘫软,站都站不起来了。
被擒的可是苏凌!主公身边红得发紫的心腹。
万一丞相震怒,诛我九族......
我滴个妈妈啊!苏长史,你说你装什么不好,偏偏装x,这装大发了吧!
那守卫长不敢再想,被几个守卫架着,仓惶朝着丞相行辕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