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哈哈一笑,倒开起玩笑来。
宁道奇摇头苦笑:“季先生真乃人中龙凤,依老道,你应是一个巨朝皇帝面貌,但又蕴含慈悲,极像佛祖临世,可又杀性极重,很矛盾啊……”
他话音一落,众人不禁相顾骇然,其中师妃暄俏面狂变,仔细斟酌着“佛祖临世”几个字。
听他一说,季安心中倒是暗赞,这宁道宁的相术确实有两把刷子,竟然一眼就看个八九不离十。
“好了宁老头,闲话说话了,该算账了!”
宁道奇疑惑道:“不知老道与季先生有什么账可算?”
“哼!少装糊涂……”
季安冷笑道:“适才本座问那刺客话语,你为何阻止?”
宁道奇愣了下,旋即一脸惋惜,答非所问道:“季先生出手狠辣,杀性太重,在巴蜀之地残杀了太多的出家人士,因此,老道提前来劝季先生归隐。”
“归隐?!笑话!”
季安哈哈大笑:“宁老头,‘残杀出家人士’这一句话,若是从佛门大能口中说出,本座倒不足为奇,可却从你这个清静无为、不理俗尘的道家高手口中说出,本座怎么觉得那么好笑呢?
难道你不知道,本座在抑佛的同时,还在扬道吗?我问你,你是我道家宗师,还是番邦佛门打手?说!”
最后这几句话,季安几乎是爆吼出来,犹如洪钟大吕,音震八方,众人无不气血翻腾,胸口烦闷。
“这……”
宁道奇老脸不禁一红,不知如何开口,其实在他心里也挺赞同扬道这一点,可是……
一听季安的话,众人觉得他说的很对,巴蜀杀神事迹人人都清楚,就是跟佛门过不去,而且还宣扬道家,这对宁道奇道家宗师而言是大好的事情,可他为何要阻止呢?
就在宁道奇左右无难之时,师妃暄排从而出,樱唇微启道:“季先生所言差矣,你在巴蜀滥杀无辜,宁散人见你魔性太深,故而看在同为道门子弟的份上,不顾明日约战,特意请你归隐山林,难道有错吗?”
“师妃暄,你少特么在本座面前狂吠,本座在问宁老头,关你这个番邦门派子弟鸟事,识相的,滚一边去!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
季安一声大喝,气劲扑面而来,吹的师妃暄连连后退。
他回头看着宁道奇,悠悠言道:“宁老头,事倒如今,你也别装了,说吧,谁让你来劝本座归隐?”
宁道奇抚须沉吟片刻,直言道:“实不相瞒,老道是受慈航静斋师妃暄所邀来劝季先生归隐,哎……慈航静斋乃是白道正宗,每逢天下大乱之时,便出山寻访真命天子,实对天下黎民百姓有大功劳,故而,老道推脱不得!”
“果然是你在捣鬼!哼!咱们的账慢慢在算!”
季安瞪了眼师妃暄,吓的她面色苍白连连后退,旋即看向宁道奇,冷笑道:“宁老头,本座是说你笨呢,还是说你聪明,你说你都活了这大的年纪了,怎么那么糊涂呢?
自古以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谁都阻止不了的,更别提一个天子,天子是什么?乃是上天之子,岂是一个人间门派能寻找到的,更不提什么功劳了!
哼!慈航静斋,一个番邦佛门,不遵循四大皆空就算了,还妄图操控天意,更在洛阳搞什么代天择帝的把戏,一群尼姑有何能耐替天下百姓做主?以本座看,这等居心叵测的门派,早该铲除!灭绝!”
在季安看来,就是这帮番邦门派把华夏大地气运搞的乌烟瘴气,以至于唐朝之后四分五裂,随后是宋朝、元朝、明朝、清朝。
每个汉人朝代后面就是一个外族朝代,更不提朝代更迭的黑暗时期,由此可见,华夏大地的气运被外族蚕食到何种地步。
“这……”
季安一席话,说的宁道奇竟无言以对,犹豫了片刻才道:“季先生年纪轻轻,有些事情还不懂!”
“笑话!”
季安怒极而笑,边走边道:“我年轻,我不懂,那慈航静斋这帮尼姑就懂?隋朝才建立了拢共不到四十年就乱成这个样子,以至于杨广还未死,慈航静斋就急着代天择帝,这就是她们选择的天子,这就是她们的懂?
依本座看,像这种拿着百姓福祉当儿戏的门派,当灭其满门,各弟子统统凌迟处死!”
“还有你!”
季安步步进逼,戟指宁道奇,喝道:“你做为道门大宗师,不顾道家的清静无为,更不思扬道也就算了,竟还沦落到被尼姑门派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角色,宁老头,你名为道门宗师,实则是佛门走狗!华夏大地的汉奸!”
“今夜本座代表道门铲除你这个老鬼,受死吧!”
PS:哎,越码越多,肚子里还有许多话没写,气的!请原谅我把自己代入进去了,先睡上一会,晚上还要上班。晚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