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潘镇长。你开车来了吗?”
“开了就在门外。”
“走,快!”她毫不犹豫拉起潘启贵就走。她拉潘启贵时人都是飘的,这时,她管不了那么多,在广庭之下,男女受受不清了。
潘启贵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有说话将带衣物放在大厅外,同门卫说了声便和王丽苹一同下了台阶,司机在车上,本来是司机送衣物去的,也不知是为何潘镇长亲自去送衣物。
潘镇长要去送,司机也不敢多话,领导的司机都是很守规矩的,自然不说也不问,最好不知内容,管了闲事,到哪一天出了问题还不知从那里出的,现在人都精得很,不是自已的事绝不问津。
王丽苹和潘启贵刚坐稳司机就发动了车了,因司机也感到王丽苹有些不太对头,说了句:“上哪?”
“火车站!”
“北京,儿子出了车祸。”这是大事,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那这样吧,直走,上飞机场。”潘启贵选了一最快的路径。
司机没说话直奔飞机方向,了解了丽苹着急的原因,潘启贵说:“人是没问题,对方强调的父母,可能是‘血浆。’”
“北京还缺这个嘛?他们也可以到各地调呀。”王丽苹说。
“这个工作都是同步进行的,不是说找不到血浆,通知父母没有错。他们会联系各方面的,谁有谁快就调谁过来,父母是儿女的天然血库。”潘启贵这样一说,王丽苹明白了。
“哦。”王丽苹听潘启贵这么说感到有几分道理,似乎有些明白。她从接到北京的电话那一刻起,就一直是晕晕的,没有清楚过。
车进到服务站,加油,司机下来查了查车子,随便买点吃的喝的又上路了,这次是潘启贵开,让司机歇会儿这样就轻松些,歇人不歇车,司机也没歇,在同飞机场工作战友打电话,叫他订三张去北京的机票,就是现在的,半小时后乘飞机的票。
他们一到,就顺利登机,在飞机上王丽苹才说了声:“谢谢师傅。”
“不谢,谁有事都应该帮一把,小事。”
几十分钟就到了北京,到了医院,儿子还处在昏迷状态,约三个小时了,主要是失血太多。
“关键这类种血型的人很少,血库里不够,在外调还没有到呢。才叫你们家长来献点血,你们一定很紧张,没什么,别急,多方面都在努力,你们去抽血吧。”
亲生母亲王丽苹无需验血,可以直接抽取。潘启贵听了是特殊血型,便问是什么血型这么难找。
因为潘启贵也是特殊血,他在一年一度做体检时知道的reads;天眷(小仵作vs大老爷)。叫rh阴性血型,号称熊猫血。潘启贵说:“我就是这种血型,能用吗?”
“你是志豪的亲人?”
“不是。”
“是他亲生父母无论是什么样的血型都能容合,而且是天然的,最好的配型。当然你确定是那种,rh阴性血型,确认就无需抽血化验了,这样就争取一些时间。”
“确认。”潘启贵肯定的回答。
“好,你们都随我来抽血吧,这下孩子就有救了。”
王丽苹可能心太急,抽血较,还是医强制下,抽了500毫升,当时就晕晕呼呼的,不是司机上去扶得快,一准倒在地上。好在王丽苹神质还清楚。
为了救儿子,要她的命她也会给的。
儿子输过血,刚还醒过来一几秒钟,这对王丽苹的特大的喜讯,说明儿子有救了。
潘启贵和王丽苹听到这个消息,都松了一口气。潘启贵的手与王丽苹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相互鼓励、支持着。
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儿子醒来了,这回真的醒了,医生暂时不让她们进去,怕病人激动,也会晕过去的。等一会让病人平稳些,眼睛能辨别人的时间进去。
王丽苹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潘启贵虽然不是她的老公,也不是她的亲人,最多算一个是她这生中接触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初恋。
在第一次承包茶山冒着风险帮她签下了这份合同,这次又救了她的儿子,算得上是恩人了,因孩子血管里流着他的血,他就是亲人了。
王丽苹庆幸结交了这样一个好的男性朋友,这是她一生之幸,特别是这次,一生有一回也就知足了,那特殊的血型,在全国人数占的比率相当的少,少到可怕,为何潘启贵身上就是流有儿子身上的相同的rh阴性血型,号称熊猫血?
他是不是儿子的父亲?不可能。现儿子体内流有他的血了,伤好后就拜潘启贵为干爸吧。王丽苹这么想着。
儿子没事了,王丽苹心情好了很多,这时,潘启贵对王丽苹说:“潘启海打的电话来了,他在路上,估计晚点可能要到。”
“不来也就那么回事。”王丽苹嘟囔着一句。
儿子的危险期都过了,王丽苹准备想打电话叫他不要来了,他毕竟中儿子亲生父亲,要是儿子知道,母亲是这么一个小鸡肚肠的人。故又将手机放回了包里。
“医生嘱咐不要同病人多说话,有事按铃。”王丽苹再三谢过医生。
王丽苹想潘启海来让不让见儿子呢?她真的不想见他。她想也是怪潘启贵多事,给他打电话也不同她说一声。
又一想自己今天是怎么啦,有些不进人情,别人帮你救儿子,有错吗?万一血浆不够,那不是误了大事。是人命要紧,还是过去的恩恩怨重要。
她得谢谢人家才是,还对潘启贵发骚,有些不应该,对他说开去,不,还是不说的好,这也许不是坏事。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