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叔伯,你们年尊辈长,也见多识广,应该晓得些吧?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李甲转身谦虚的问。
几位村老眼神交流了一阵后,又是那个嘴上长了黑瘤的村老站出来说话。
“说起这些陈年旧事,我们倒也记得一些,当年夜壶佬的爹,跟我们一块儿长大的。”
“他爷爷在我们的印象里有些模糊,因为他爷爷走得比较早,他爹呢,性格沉默,跟咱也玩不到一块儿去。”
“听先前夜壶佬话里的意思,当年他爹说出去赚钱应该是假的,被李大善人找去挖密室倒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夜壶佬突然抬起头狠狠打断村老的话。
“我爹就是被李大善人骗去挖密室,密室挖好后李大善人想要杀了我爹灭口,我爹早有防备,在我家茅厕底下挖了条通道想逃走,却没走成,我爹是李大善人害死的!”
长黑瘤的村老话被打断,脸上很不高兴,开始反问夜壶佬:“李大善人找你爹挖密室,咱信,李大善人要杀你爹灭口,咱也信。”
“那为啥你爹都逃到了通道里却还是死了呢?通道咱刚走走了,也不算太长,你爹咋不跑出来?跑出来不就到家后院了嘛,这其中有蹊跷。”
夜壶佬疯狂摇头,“我爹原本是能逃出来的,李大善人留了后手,提前给他下了毒药,我爹逃到通道里毒性发作这才走不动,死在那里!”
“这是你猜测,还是你有证据?”杨若晴问。
夜壶佬看到是杨若晴在问,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在身上翻找了一阵后找出一截东西出来高高举起。
“这个就是证据!”
夜壶佬举在手里的东西大概筷子长,黄褐色,中间有拇指长的一截黑漆漆的。
捏在手里干巴巴却又软哒哒,咋一眼看去还以为是一截风干了的笋。
“这里正说你爹的死因呢,你那截干笋出来做啥?难不成说着说着又饿了?”李甲没好气的问。
夜壶佬一眼珠子差点瞪死李甲:“你娘的干笋,这是食道管子,我爹的食道管子,我给剪下来的!”
“啥?”
李甲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其他众人,包括杨若晴在内也都浑身一震,一双双目光齐聚夜壶佬手里的那截东西上。
这人莫不是变态吧?这种东西……还随身带着?
“你不是说你爹风干成骷髅架子了嘛?咋,咋还有肉呢?”李甲壮着胆子问。
夜壶佬哼了声,满脸悲愤的道:“我那是夸张的说法,我看到我爹的时候他身上还是有点皮肉的,不过都风干了,跟骷髅架子没啥两样。”
“他食管这一截黑了,铁定是中了毒,这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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