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轻衣应道:“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逼人家好吗?我刚才故意吹出萧声,就是要让你知道人家来了,现正思量是否应该现身与你相见,你却来咄咄逼人家。”
孟飞心中大懔,不由得对白江宇刮目相看,这不知多少男人心目前中的心神,既然也为这混蛋心动了,看来这白江宇还真不是一般这之人。
白江宇淡然道:“姑娘若有见在下之心,在下已是非常欢喜,可否先赐告芳名,那称呼起来可以亲热一点。”
此人说话高雅、语调温柔、态度洒逸,难怪他能使这冷傲的美女倾心。
冉轻衣显是给他哄得芳心窃喜,欣然道:“我只说一次,你勿要粗心大意忘掉了。”
白江宇以无比真诚,再加感人的语调道:“白江宇正在洗耳恭听,此次一听,更会牢牢将它刻下心里,日后更不敢忘记,姑娘请放心。”
孟飞听得心中一阵感慨。
他是自问说话欠了白江宇这种令人深信不疑的味道。
难怪冉轻衣看得起他,还故意吹出萧声,将他约来,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这美妙萧声引来的,可不是只有白江宇一人。
孟飞望着白江宇暗道:“白江宇这小子玩女人挺有一手,假设此人生性如此,谁都没有话说,否则他就是大奸大恶的人了,本少爷说不定,要替天行道。”
冉轻衣似乎给他打动了芳心,道:“我叫冉轻衣,咦!你的表情为何这么古怪,定是知道我的来历。”
白江宇叹道:“轻衣小姐才真是名不虚传;只从我的眼神变化便窥知我内心的感受,不愧是身兼两明月、幻日两大武道宗门绝学的唯一传人。”
冉轻衣语调忽然变得无比的冷静,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缓缓道:“我的家事很少人知道,此事相当奇怪,不知道关于我的事,白兄是从何方得到的内情?”
白江宇歉然道:“这个请恕在下不便透露,白某还知道轻衣小姐的修为不但早超越了你们家族的家主,连令师云涯子亦要甘拜下风,你的功力直迫神通满圆之境,难怪在下想摆脱小姐的追踪亦难以办到。”
接着语气转冷道:“开始的时侯,白某尚以为小姐是慕在下多情之名而来的刁蛮女子,现在当然知道这想法大错特错,请问轻衣小姐究竟有何贵干,竟这样垂注我白江宇。”
冉轻衣道:“找你是为了一个秘境的事情,至于有关这个秘境持具体情况,恕我暂时不能说出来,来日时候一到,自会告之于你,好了!我要走哩!”
听到冉轻衣要走,白江宇不但没有出言相留,还微微欠了欠身,此人皮肤很白,就像绝大部分的文人雅士一样;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更显得他文采风流,智勇兼备。
这时他身着白衣,傲立树梢,说不尽的倜傥不群,潇洒自如。
但最吸引人的是他那对锐目射出来可教女性融化的温柔神色,似乎永远令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容挂着一丝骄傲的笑意。
他好象很易被亲近,但又若永远与其它人保持着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所有这些融合起来,形成了他卓尔超凡的动人气质。
刚才冉轻衣说走便走,他也没有去追,只是朝相反的方向去了。
孟飞心道:“这两人看来都不简单,可能都是为了青丘秘境而来,看来自己得抓紧行动了,但若想炼化界门,似乎还要大费心思!”
两人一走,孟飞也没有必要待下去了,而且孟府的危机也暂时解除,还是青丘秘境这事比较重要,想要这里,孟飞连忙朝着与九尾天狐约定的地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