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诅咒猜测(1/1)
作者:梦的赞美诗
    我们在湖底神秘祭地的经历,方教授和于教授已经听丹增和许冬青说过了。因为我的情绪十分低落,所以两位教授没有询问我这些事情,于教授过来只是为了检查一下我的伤势。

    包扎是早就做过的,即使是之前见过一次的于教授,再次看我手臂上的伤口依旧倒吸凉气。

    我手臂上的伤势非常严重,因为创口是先被刺刀切开表皮后感染的,所以被注射进入的毒素单位非常骇人。

    值得庆幸的是,这魂母水母的毒性似乎不是神经类毒素,不会迅速地致人于死地,不然如果换做是海洋中几种剧毒的水母,就算是我的恢复能力再怎么强悍,恐怕也只有死亡一途可以选择。

    “你这条手臂还能动吗?”于教授捏了捏我受伤的胳膊问道。

    我皱了皱眉,发现自己手臂的知觉特别迟钝,但是动起来却似乎没什么问题。

    于教授捏我手臂的地方出现了五道指印浅浅的陷了下去,仿佛肌肉已经没有了弹性。

    我担忧的揉了揉手臂,可惜揉在上面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跟捏地不是自己的手一样,感觉别提有多怪异。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不是毒,而是一种寄生现象。”于教授左右翻看我的手臂,严肃道。

    寄生现象?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多少明白了黑于教授的意思,我曾经在五方神墓里面见识过鬼头蚊子把蚊子卵产在人的尸体里变成那种犹如头发一样的虫子,十分恶心,

    韩老虽然行走江湖多年,但是对如此诡异的伤势倒是没见过,于是好奇道:“什么寄生?不是说那水里的东西是一种水母吗?”

    “这种繁衍方式在大自然虽然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其中最为常见的就是一种寄生蜂,寄生蜂的种类很多,分别寄生于寄主的不同发育阶段,常见的有小蜂、姬蜂、茧蜂、土蜂等。

    于教授跟我们说。这种蜂子非常厉害,捕捉猎物以后,能够将幼虫寄生在其他昆虫的体内,靠其他昆虫的血肉为食。等到将宿主吃的差不多以后,成虫就会从宿主体内爬出来,然后控制宿主的躯体保护自己!直到成虫破蛹长出翅膀,宿主才会渐渐死亡。

    “这种魂母估计也和寄生蜂一样,将幼虫寄生在宿主不重要的器官之中。然后吞噬掉宿主的一部分血肉,并且代替那个部位继续存活在宿主体内,等蛰伏到一定的时间以后,才会将宿主杀死!”

    “这个推断非常有可能,魂母本身不就是透明的吗?”于教授话音一落,在场的人全都感觉头皮一麻,同时脑海中不由闪过这样的念头。

    我本来以为这是一种诅咒,所以对这种身体透明化的反应并不畏惧,但是现在听说这些透明化的部分极为有可能是魂母的寄生虫,我顿时感觉头皮就是一麻。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心底里生了出来。

    水母这种动物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幼年期,就是水螅状态,另一种就是成年期,也就是水母那种样子。

    幼年时期的水螅寿命极长,而且对于水质的要求非常低,在一些恶劣的环境下,水螅甚至能够生存在土壤甚至石缝中,等待着雨水降临的一天。

    作为地球上存在了超过五亿年的生物族群,水母一直作为单细胞生物存活至今其内在复杂变化远非我们可以想象得到。

    前来看望我的四川小战士听说我这条手臂里面全都是水母的寄生虫。脸色难看道:“小良同志这个短命娃儿,这下要跟伊丽妹子变成魂母妖怪了。”

    许冬青抬脚就把小战士踹了出去,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看着于教授问道:“教授。既然不是诅咒,那把小良兄弟的胳膊截肢是不是就能阻止病情恶化?”

    于教授一听,眼神微眯,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动意。

    丹增却不等于教授答话,连连摆手说道:“欸,两位大军。不行的。魂母的诅咒非常凶恶,如果把透明化的手臂截掉,病情就会恶化的飞快。”

    于教授听丹增这样讲,疑惑道:“哦?这话怎么讲?”

    “我曾经见过有人被魂母诅咒过,他当时的伤势比较轻,只有一根手指开始透明化,那人见状毫不犹豫地把手指给砍了,果然病情不再恶化,就在大家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的时候,一次登上中,这位勇士的脸颊被划破了,结果发现流出来的血都是透明的液体,跟水一样!没有半点血色。这才知道原来这诅咒转向了体内,从内向外扩展了。”

    我见过何天死前的惨状,身体连骨头都开始透明化,血液也变得发黄似乎血红素全部消失了一样,模样极为可怕,知道丹增说的不是假话,于是问于教授道:“关于水螅寄生这件事,您能够确定吗?”

    于教授摇了摇头:“要有显微镜仔细看看才能下定论,这次本来带了显微镜等科研设备,结果在牦牛暴动那次都被毁了。”

    许冬青见到帐篷内的气氛沉重,于是急忙说道:“科研设备还有备用的,只要能够到达第三个物资投放点,这些设备都能够凑齐。夕颜领队,您说呢?”

    “按照计划来看,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一天时间了。现在这个季节是雪崩和寒潮的多发期,我们确实应该抓紧时间找到第三物资投放点,争取赶在寒潮来临之前进入遗迹。”夏夕颜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些许担忧的神色。

    我很少见到夏九九的脸上出现担忧,也不知道她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寒潮来临,十月的喜马拉雅变幻莫测,如果真的赶上寒潮来临,那么我们不管有没有受到魂母的诅咒,都只有殒命一途。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在山洞之中见到阴兵影画,上面的祭祀过程诡异莫名,也不知道酝酿着怎样的阴谋,既然纳粹成功探索过这里,想必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一定要一探究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