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另一只脚丫子踹在了他的大腿上,两只小手缠上他的脖子,声音娇娇的。“男人呢!我应付你一个就够吃力的了,还来两个我还要命不?”
“也对,以你这样的智商,也配应付两个?”陆延赫低低一笑,压低了声音,“这件事你想自己解决也成,但不准太久,我耐心不好,别逼我出手。”
“你真霸道!”
男人剑眉一挑,之起了身,捏着她的腰颀长的身子就往下压了过来,“谁让我的女人被人觊觎了还不让我插手呢?”
顾南音被他困在怀里,上半身磕在冰凉的长椅上,她伸了手,碰了碰他的面颊,“还真委屈你了!”
“嘘,别说话。”男人的长指横在了她的唇上。
顾南音立马禁了声,后面的随即传来了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就隔着一小片的竹林,只要她稍稍抬头就能看到那边模糊的影子。
“程少,这里不会有人发现吧?”女人的声音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reads;谋妻有道之王爷太腹黑。
但听在耳中却觉得莫名地熟悉,还没等顾南音分辨出来,带着笑的男声便传了过来,“怕什么?这样的地方不觉得很刺激吗?”
紧接着是女人那如银铃般的笑声,声声入耳。
顾南音不自觉地揪紧了男人的衬衣,她还真觉得有些不道德,做什么不好,偏偏跑来听人家的墙角。
这种地方,自然而隐蔽,到也真方便了那些饥渴难耐的人。
陆延赫垂眸看了她一眼,她面色红得有些不正常,一副恨不得立马隐形了的样子。
“那个女人的声音是不是很熟悉?”
她微点了下头,这个声音她听过,抬眸朝着男人看去,她恍然,“是黎轻然。”
陆延赫但笑不语,掐着她的腰,轻点了下头。
“手机拿了吗?给我!”她说得很小声,小手戳了戳男人的胸口。
“干嘛?”
“拍小视频啊,还能干嘛?”顾南音翻了个白眼,这样的事情怎么能错过?
黎轻然是直接把国外那开放至极的习性都带到国内来了?要xxoo也该找个酒店啊!有必要在外面就发.情?
“乖,少儿不宜的事别看。”男人的大掌自然而然地捂在了她的眼上。
“那你还看——”顾南音嘴硬,“我的小视频怎么办?”
男人伏在她的肩头嗓音里蕴着笑,“他们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下次我叫齐放买一打回来。若是想实操也行!我勉强配合配合你,保证你比她叫的好。”
顾南音气得想吐血,恶狠狠地瞪着他看,她只是想拿到黎轻然的小视频而已,其他的她才不管。
还有什么叫勉强?她上下地打量了下压在她上方的男人,哼了声,“你很勉强?起开,别压着我。重死了!”
“谁谁在那里?”竹林后男人强装镇定的声音传来。混杂着女人那惊呼的声音。
顾南音立马禁了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建议着道,“我们跑吧!”
闻言,男人挑了眉。跑?
起身拉起她的手,就朝着一边跑去。跑到屋后,顾南音的背直挺挺地撞在了墙上。
两道黑色在夜幕里几欲融为一体,男人身上穿着熨帖得一丝不苟的高档西服,和她身上穿的黑色抹胸鱼尾裙的颜色一样,相比与黑色和白色,这样同一种颜色显得格外地融洽。
她抬眸看向这个挡在她眼前的男人,笑得乐不可支。
看着她的笑脸,男人大掌直接掐住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贴,虎着脸骂道,“小混蛋!”
“我是小混蛋那你就是大混蛋!”她点起了脚尖,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reads;独宠。声音细细软软的,“大混蛋——”
陆延赫看着她的视线发沉,作势就要吻下去,顾南音抬手一挡,他的薄唇就贴在了她的手背上,“我的妆花了还怎么会宴会厅?”
男人勾着唇在她的手背上啄了一口,“小混蛋,你还真是上天派来治我的!”
她伸出了一根细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俊脸,“怎么办?我的小视频。都怪你啦!”
“那东西,我那有一打。”陆延赫咬了她的手指,笑着补充,“黎轻然的。”
“哇——劲爆不?”顾南音好奇地问。
看着她兴奋的小模样,男人脑海里掠过了那些资料,笑着道。“嗯,比较精彩!”
“陆大神。”顾南音扬唇喊了他一声,“谢谢!”
男人黑眸一眯,纨绔地勾唇,“我可没说就这么给你了,你知道的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我都是你女朋友了。你还跟我说那一套——你这个奸商。”她气得揪住了男人的耳朵,骂他。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是我女朋友又不是老婆。”陆延赫抬手拉下她的两只手,紧紧握在手中。“女朋友还是个地下的。”
“你才地下!一个字给不给?”她歪着脑袋,眯眸看他。
陆延赫薄唇微翘,漆黑的眸看了她一眼,“一个字?”
顾南音理直气壮地看他,“对,就一个字!”
“小混蛋!”男人笑出了声,这种小无赖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了。
她刚想发作,陆延赫就拽了她的手,朝着外边走去。“去我车上,有东西给你。”
她没有傻到问什么东西,因为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好好回她。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车门一拉,她坐进了副驾驶座。男人直接从后座拿了个小巧的粉蓝色袋子过来。
她朝里面看了眼是个扁扁的盒子,被包装得很好。
拿了出来放在大腿上,她一面仰头朝他看了过去。“这是什么?”
“拆开看看。”他没直接回答。
她狐疑地拆开了包装盒,里面俨然是一个相框,和她那个被黎轻然砸破的那个一模一样。奶白色的边框,上面是繁复漂亮的花纹。那花纹是木棉花状的,一片片地延绵上去。
小手不由地抚上了相框的边缘,她抬眸朝他看去,那双水眸里渐渐地有了雾气,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有些模糊。她明明该笑的,却觉得心里已经被酸涩饱涨的感觉填得满满当当的。
“你怎么找到的?那是十几年前的款式了,这种相框早在市面上消失了。”
陆延赫轻叹了一声,侧过了身,摸了摸她的眼角的湿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帮你办到。更何况是个相框呢?虽然替代不了原来的那个,但外面总归是一样的,这样遗憾会不会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