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途把那东西放在了干净的地方,他罚你时找的理由是不是你没完全按照他说的做啊?」灰手人问。
「你都知道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多说了?」褐手人问。
灰手人道:「看来很好猜啊。」
「还行吧,关于他的事,你好像很擅长猜啊。」褐手人笑道。
「你不是吗?」灰手人问,「多擅长。」
褐手人说:「还行,我挺擅长猜关于你的事。」
「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擅长猜关于你的事。」灰手人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褐手人说:「刚才的情况就足以说明问题了吧?」
灰手人道:「足以说明什么问题?擅长猜关于我的事吗?」
褐手人道:「是啊,就说刚才我说的那件事,既可以说是关于他的事,也可以说是关于你的事吧?」
灰手人说:「那倒是。」
褐手人又说:「所以那件事你猜中了,就是你猜中了关于我的事。」
灰手人道:「你认为呢?别告诉我你不同意这么说啊。」
「怎么会不同意?」褐手人道,「我接着跟你说刚才背东西那事吧。」
「后面还有新的情况发生吗?」灰手人说。
「有。」褐手人道,「这也是我没想到的。我说这个,不算食言吧?」
「当然不算,在我这里,还谈什么食言不食言的?」灰手人道。
「也是啊,又不是在他面前,对吧?」褐手人说。
「那你说吧。」灰手人说。
褐手人道:「隔了几天之后,我另一件事做得没令他满意,于是他又提起了我背东西这件事。虽说背东西当天他就已经惩罚过我了,但后来他再提的时候,给我一种想要再次惩罚我的感觉。」
「一件事罚两遍啊?」灰手人问。
「新鲜吗?」褐手人说,「其实不新鲜,我以前有件事做得不令他满意,他惩罚过我四次。」
「是当天惩罚的吗?」褐手人问。
「第一次是当天。」灰手人说。
「另外三次呢?」褐手人问。
「第二次和第三次都在当月内。」灰手人道。
「第四次呢?」褐手人问。
「第四次在五个月之后。」灰手人道。
「五个月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啊?」褐手人问。
「他说之前我做得没令他满意的那件事,在五个月之后给他带来了后续影响,导致他新做的事失败了。」灰手人道。
「那么大影响吗?」褐手人问。
「没那么大影响。」灰手人道,「其实他新做的事,原本可以不失败,但他为了获得更多利益,采取了风险最大的方法去做,就失败了。」
「他做失败了跟你五个月前的事情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褐手人问。
「我是找不到什么必然的关系的。但他说,如果五个月之前我那件事能做到令他满意,也许他采取风险最大的方法去做时,信心会更足。他说五个月后这件事,他信心越足,越容易做好。」灰手人道。
「只因为这个就又罚了你一次?」褐手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