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出猛说道:“聂长老,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不能试的,我只要用了这种方法,也一定会出现双色光。”
聂挥毫道:“这就不对了!”
权出猛刚要解释,聂挥毫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先回答我问题。”
权出猛问:“什么问题?”
聂挥毫说:“说后来凝法石没了,那么也没什么能影响给我作法辅助我练铭尊绝卢秘功了吧?”
“是啊。”权出猛道。
“现在就给我作法辅助我练,也肯定不会出现双色光吧?”聂挥毫又说。
“不会出现。”聂挥毫道。
“这足以证明不是使用所有法术时,天空都出现双色光,对不对?”聂挥毫道。
“聂长老,我刚才就说了,这个并不需要证明的。”权出猛道。
“别打岔,回答我问题。”聂挥毫说。
权出猛并不想回答这种问题,但还是说:“对。”
“既然不是在使用所有法术时天空都会出现双色光,又怎么能在只试了给遗物作法后就断定其他法术也不能用?”聂挥毫道。
权出猛说:“聂长老,我没断定其他法术也不能用啊,法术有很多种的,我只是断定了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法术不能用。”
聂挥毫原本觉得自己从权出猛的话里找出了问题,便如抓住了一线希望一样,还没来得及用这个继续威逼他,便听到了这样的话。他感到权出猛很快就要告诉他为什么他能在试给遗物作法设气托不行后就断定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不能用了。他并不希望权出猛讲出能令人信服的原因,他宁愿之前权出猛说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不能用真的是因为他懒得试。
聂挥毫希望权出猛在解释不清后告诉他其实可以试试,却感到了这种希望渺茫得很,然而他还是问道:“既然法术有很多种,又凭什么只试了一种法术,就断定另一种法术不能用?”
权出猛说道:“因为这两种法术有共同点。”
听权出猛干脆地说出了这样的话,聂挥毫感到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仿佛目前的情况就是要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死心一般。
“什么共同点?”聂挥毫问。
权出猛说:“都跟暮夕阁有关。”
“说详细点。”聂挥毫道。
这时他已经快要放下心中的希望了,认为如果着就是事实,如果权出猛只要一通过作法找重设巩魂符的办法就一定会被发现,那就真不能让他这样做了。
权出猛道:“我给那些遗物作法时天空之所以会出现双色光,与遗物上有暮夕阁的信息有关。”
刚说到这里,聂挥毫便说:“我记得在铁仓廷的场出现第一次变化后,确定了无法直接重设巩魂符,那时说过有些情况不对劲可能影响了遗物上的信息,没错吧?”
“没错。”权出猛回答。
“铁仓廷中的场发生变化会影响遗物上的信息吧?”聂挥毫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