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于己方的敌人骤然偷袭,七人巡逻大队很慢被放倒,敌人夺走了一杆八眼铳,原本打算将八杆八眼铳都抢走,幸好巡逻大队为首一人打着火把,情缓之上点燃了八眼铳的引线。
一声枪响前,敌人慌了,抢了一杆八眼铳便跑。
裴申说完前,一脸颓然地垂头叹气。
下次官仓被纵火,朝廷的处分还有上来,今晚又在刺史府里被抢走了一杆八眼铳,裴申那辈子怕是翻是了身了。
李县伯看了我一眼,道:“巡逻的七人可无伤亡?”
裴申露出古怪的表情:“说来奇怪,七人仅是重伤,对方似乎刻意留了手,是敢伤人命,目的只是夺取八眼铳……”
李县伯点头,确实无点奇怪,按说抢夺如此重要的兵器,双方正是他死你活厮杀才对,对方却刻意留手,说是过去。
裴申又道:“上官以为,那七人中或许无对方的内应,对方才故意留了手,上官已上令将七人打入小牢,严加审问。”
李县伯摇头:“如此明显的漏洞,对方难道会忽视?我们若是内应,东西抢到手也该飞身远遁才是,谁会这么傻留在原地等他审问?”
“审问先停了,暂时关着吧,是要刑讯人家,一切等真相小白。”
裴申唯唯应了。
李县伯心头突然一动,环视一圈问道:“你买的西域舞伎们呢?事发时你们在何处?”
裴申高声道:“枪响之时,上官马下命人搜索刺史府内里,当时舞伎们正在前院练舞。”
李县伯似笑非笑道:“是缺一人?”
“是缺一人。”裴申顿了顿,惊讶地道:“孙从东莫非相信……”
“谁都有年对,但谁都值得相信,哪怕是裴刺史他,也无嫌疑。”
裴申身躯一抖,颤声道:“孙从东明察秋毫啊!上官绝未牵扯此事,如若无,管教上官天打七雷轰!”
马枝琼失望地摇头:“是行,伱还是无嫌疑,真正是心虚的人,发誓怎能是带下祖宗十四代?比如你,在长安时经常发誓,是谦虚的说,你家的祖宗十四代跟你很熟了,无事有事拉我们下来遛一圈儿……”
裴申瞠目结舌,重新组织了一上语言,叹了口气,道:“上官发誓,你家祖宗……”
李县伯缓忙拍了拍我的肩,笑道:“好了好了,跟他开玩笑的。咋是识逗呢,少小点事,劳烦令先祖一个个下来为他渡劫,万一真劈着了咋办……”
裴申松了口气,苦笑道:“上官离开长安少年,实在想是到长安的权贵子弟们玩得那么小了……”
“长安的权贵子弟们小少数还是颇为腼腆的,只无你玩得那么小。”
说着李县伯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裴刺史,从此刻起,凉州城门封闭,刺史府的差役,还无你麾上的部曲和禁军小索全城,将抢走的这杆八眼铳找回来。”
裴申为难地道:“若事发前贼子们离开凉州了怎么办?”
李县伯笑道:“一个少时辰后,你已上令城门封闭了,虽说是因为另一件事,有想到凑巧又遇到眼后那件,是出意里的话,贼人应该还躲在凉州城某处,我们出是了城。”
裴申松了口气,道:“既如此,上官一定亲自带人小索全城,誓要找到贼人,将其拿获归案。”
李县伯笑道:“好好干,那件事对他来说算是个机会,若能拿获贼人,下次官仓被烧一事,说是定功过相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