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贯不是小钱,在这个物价便宜的年代简直是巨款了。
面对送巨款的人,哪怕是个神经病,那也是李家的贵宾。
院子外,部曲们忙着将马车上的铜钱和银饼搬进库房,李钦载看着忙碌的部曲们,心情不由大好,看武敏之的眼神也顺眼多了。
当然,演技还是要展示一下的,人情世故嘛。
李钦载装作不悦地道。
武敏之眨了眨眼:
李钦载表情一滞,咳了两声道:
武敏之噗嗤一声,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没错,又是那副欠揍的癫狂的大笑。
李钦载不自在地笑了笑:
武敏之笑得快抽风了,手舞足蹈仿若癫痫,也不知到底在笑什么。
一旁的荞儿吓坏了,端着碗筷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李钦载适时教育他道:
荞儿木然点头:
揉了揉他的头,李钦载微笑道:
荞儿扔了碗筷,连行礼都顾不上了,仓惶地逃出了屋子。
武敏之的癫狂症发作一阵后终于安静下来。
李钦载也不介意,他已习惯了武敏之的疯批模样,见怪不怪了。
李钦载有点不好意思。
进了库房的钱不可能拿出来是一回事,表示一下内疚的心情又是另一回事,两者不冲突。
武敏之却毫不在乎地道:
李钦载干笑,搓了搓手道:
武敏之嗤了一声,道:
李钦载一呆,这疯批还真聪明,他还真有这打算。
武敏之又笑道:
说到时,武敏之的表情说不出的讥讽,那种蔑视和自嘲糅合起来的眼神,委实让人心疼。
想到武家,贺兰家以及皇室那一揽子糟心事,李钦载突然理解武敏之为何这副疯批模样了。
老实说,若李钦载出生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说不定比他疯得更厉害。
不知如何安慰他,李钦载只好转移了话题。
李钦载拱手道。
武敏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