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海笑了一下,无所谓,他说:“只是告诉你,在公盘上,能从你手里把原石带走才是赢的,看来,你父亲教你的还不够,我们广东人信奉,蚊子腿也是肉,,,”
他说完就得意的去取标,我没有去,而是让章柔去看看,
这块石头我兴趣不大,但是最后还是想直到最后赚了多少,等了一会,章柔回来了,跟我说:“那块石头先是开了一个口子,在开窗的地方没开之前是一圈水锈,窗是沿着水锈圈的中心点由里到外一点点开出来的开到边缘部分,没有在继续,袁正海打灯看外部表现还可以继续开因为皮壳外部有红雾露出,里面的肉质很一般色只有红色还算正,色虽然不好但色彩分布层次分明很有特点如彩虹一样,这也是一种美,这种美是独一无二的,”
我笑了笑,袁正海这次赌的有点亏,不过,他并不是赌输了,就如他说的,那块料子能赚多少钱是其次,重要的,他从马白溪手里,把料子给买走了,他给的价格只高于马白溪一万,这个差价历来都很少,所以袁正海还是赢了,
马白溪整理自己的西装,看着公盘屏幕上成交的价格报表,问我:“听说老缅这一次内部公盘私下里定了一块标王,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听了之后,看着马白溪,我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他的消息这么灵通,这件事我们是私下里内定的,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了,看来,在老缅这边他有人在议会里面,不过这也不稀奇,马老毕竟是翡翠传奇,想巴结他的人很多,包括某些议员,
我说:“不清楚,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忙,忙着打仗,忙着你们的事,还要被政府军的败类给勒索,,,”
马白溪笑了一下,说:“别跟我打哈哈,你这么不上心这次的公盘,我们三个斗来斗去,但是你都没有出手,你是不是想着打最后那块标王的注意,”
马白溪看着我,眼神很犀利,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我的打算,我笑了笑,我说:“我不知道,我们三个的争斗才开始,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上心呢,只是没看到我想要必买的料子而已,”
马白溪笑了一下,刚想说话,我就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那五十亿的资金是谁给你的,不要告诉我是马老,他已经退休了,他亲口跟我说过,不会在过问协会的事,所以你说老实话,否则,这笔钱会把你害死的,”
马白溪脸色有些难看,说:“哼,这个不用你管,钱是我自己的,不是黑钱,,,”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就松了一口气,不但转移了话题,还探测到,这笔钱不是马老给他的,这就让我放心了,只要马老不参与进来,我弄死他闭着眼都行,
我看着马白溪逃避一样,从我身边走过去,走到一块原石身边停下,我就跟了过去,看着石头,他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你看不见颜色了吧,”
我说:“你猜,,,”
他脸色有些难看,生气的说:“你猜我猜不猜,”
我笑了一下,我说:“你爱猜不猜,,,”
他听了很恼怒,说:“这块石头什么颜色,你闭嘴,,,”
他指着章柔,很生气的样子,我看着石头,我说:“是黑色的,,,”
他听了之后,有些惊讶,说:“你他妈的到底搞什么鬼,你到底看的见看不见,”
我看着这块黑乌纱的料子,心里觉得有些侥幸,还好,这块料子的皮壳是黑乌纱,如果是其他颜色,我还真的分不清了,我看着马白溪恼怒的样子,知道他分不清虚实,心里没有底,
我说:“我搞什么鬼不重要,你清楚你自己搞什么鬼就行了,别让我抓住机会,我会把你从会长的位置上拉下来的,”
马白溪嗤之以?,摸着料子,非常的郁闷,章柔走过来,说:“你真走运,这块料子刚好是快黑皮料子,这块料子我不知道什么场口的料子,上面有一层油油的东西,像是蜡一样,有三百五十公斤重,玉石的大头解了一刀,牌面上见一条淡的芙蓉色带,局部还有少量的色,地子比较干净,裂烂很少,只有几条大裂,从牌面上清晰的玉纹看,翡翠的种质比较老,而且很便宜,才一百万欧的底价,,,”
我看着料子的切口,上面有裂,不多,但是大,如果裂涨进去,这块料子一万我都不会要,所以,这块料子要赌裂,
赌之前,我得分清楚料子的场口,这很重要,只是这块料子很奇怪,黑色的,不像是黑乌纱还有有蜡壳,更重要的是芙蓉色,这个三个特点,让我无法联想到到底是什么场口的料子,,,
这就很难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