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又差一点没被,老高这种无赖的聊天方式给气死。高杰在土洼中小声跟老高辩解说:“你老怎么什么事都会责怪我,我这也是在关心现在的处境,问你一句就把思路打乱了?那我看,应当不是我的问题,可能是你自身的毛病。”
嘿!老高抬脚就踢了高杰一脚,“你小子懂的球。”
“我是不懂。”高杰继续打击,“可我明白一点,您老可是岁数不小了。这人一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不说,这记忆力也明显退步。您老下次可千万别赖我搞乱了你的思路,你得先说你自己脑子不好使,还诬赖我干扰你。”
高杰还想继续跟老高斗嘴,不对!这是什么地方,藏在敌人的眼皮下面,这样胡闹下去不是混蛋行为吗?高杰马上收声,去关注老高现在的举动。
看着老高沉思,高杰小声在一旁提醒的问,“刚才他们用的全都是明语通话,这种频道安全吗?会不会被人截获,如果被截获他们所有行动意图已经让对方同步知道了。那也达成不了突然性,他们这些做岂不是在向对方宣传自己已经过来了。”
“总算是问题向正确路线上牵引,我也有同样怀疑,可能这些人中有对方的卧底,他在向对面故意放水。虽然他们这种通话极短暂,只是用单字词语,这也等同于暴露自己。想必不只是对方知道,全世界的人恐怕会知道。”老高指指天空又说,“现在的监听手段,别说像他们大吵大嚷,你就是将电台开关这一瞬间,人家都能查到你的方位。”
说道此处老高指着天空的手停在那,高高的望向天空。
高杰以为老高现了什么新情况,顺着老高手指的方向看去,蓝蓝的天空中除了几朵白云,没有什么异常。“老高?你现什么了?”高杰不解地问。
老高也不回答,依然用手指了指天空说:“高杰,我终于想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怪了,你不觉得现在很静吗?怎么这些嗡嗡叫的无人机全都没了?这种情况不对头,高空的咱们看不到,中低空飞行小型无人机总能看到一两个吧?不会是现在已经让人家给包围了这片区域,无人机可能早就被对方控制住了。”
越想两人感觉越危险,越想越清楚现在应当做什么。刚才两人还有时间闲扯皮,此时就是应当抓紧时间如何活下去。
老高将脑袋埋在土洼内,两人全都卷曲着身体,靠近在一块凸起的岩石最内侧。找到了较为合适的掩体,两人开始将这个掩体进行快改造。深度不是很深,那就加深深度。宽度不够那就加宽。反正只要是时间上允许,这里的改造就不会停。
两人手脚并用,所有可利用的工具全都派上用场。将这土洼的深度在向下挖掘,尽可能将深度加深。当然动作还不能太大,万一掀起的灰尘让沙骑兵看到,目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沙土小心翼翼向外推出,尽最大所能,把原来的土洼改成一个散兵坑。虽然深度不够,勉强能在这里避难。希望能利用这个临时掩体将自己保护好,避免高杰受伤,老高将高杰推到最里面。
老高怕有意外,又将头悄悄抬起。观查看面的情况,他现,现在沙骑兵已经开始搜索这面河床。看样子是为了找自己。古河床上坚硬的大块石头很多,想藏下一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现在隐藏的位置并不突兀,与周围的环境并没有什么两样。
看到沙骑兵像是没头的苍蝇乱找一统,老高的心算是放下一半。他明白,这些兵痞就是在磨样工。他们只去开阔无遮蔽的地方,可以藏人的地方,这些兵痞是不会去的。他们怕万一这里有人,自己去了也是送死。
老高想将他看到的情况告诉给高杰,炮弹独特的破空声打破了这一份宁静。听到这个独特的声音,老高迅钻到土洼中。一枚炮弹呼啸的从天而降,有反应快的早已经卧倒,也有不明原因的士兵还呆呆地站着不知道生了什么。刚才还站在重机枪位置上的下士,早就飞身跳下越野车。
轰!炮弹精准的在皮卡车附近爆炸。皮卡车被炮弹炸的如同纸削一样细碎,几名没卧倒的士兵,早已被炸的血肉模糊肢体分离。第一颗炮弹爆炸完,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一颗颗炮弹逐一向这片区域轰击。刚才还相互推卸责任的士兵们纷纷避让,快突击营营长,躲过前几炮弹。虽然有伤并无大碍,他本想匍匐到河岸附近,只是幸运之神并没有太多垂青于他。一枚炮弹直落在腰间,连同他与几名参谋全被送上西天。
火炮的精准射击已经出所有人的想象,没有任何遮蔽物的河道上,没有多少人能幸免这次劫难。老高与高杰全都蜷曲在洼地内,以老高的判断,现在一动不动才是保命的最佳良方,谁跑的快谁就最先死。古口河两处高地早已经被快突击营占领,他们修建的工事同样抵御不住这种精准轰击,刚构筑好的简易工事,也在顷刻之间被打个粉碎。
判断一下弹道,很可能是从正前方的位置打过来。火炮这么轰击,并没看到身后陀骨龙的反击。也没看到后方有硝烟出现,前方都打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支援。不会是你老陀连侦测人家的炮位这个功能都不会吧?现在不还击你别跟我说,你们没炮弹了。
老高骂着这群窝囊废,全是绣花枕头,没有一个是中用的。看着气势浩大,打起来一个还击的都没有。都没用上一分钟,整个快突击一营就被打个七零八落。
看到他们建立的防御共事,在打击中这些刚建立的阵地就如纸糊的一样,没放一枪一弹就被人消灭在自己的位置上。
本以为可以看一场巅峰对绝,得到的结果竟然是嗑药的猛男痛扁虚弱无力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