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丝网上还吊了不少的空的铁罐头,可不要写这些空的铁罐头,这个预警装置虽然简单,成本也十分低廉,但却具有良好的预警功能,既便特种兵,要想无声无息排除这些空的铁罐头也是十分费劲。
徐锐和钻山豹缩进了一片阴影之中,再也不敢轻易往前走了。
钻山豹探头往前看看,小声说道:“团长,小鬼子戒备挺严,要想越过这铁丝网可不太容易,说不得要费些功夫。”
徐锐却冷冷的一曳,小声说道:“不用了,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钻山豹小声说道,“团长,前边才是黄泥铺据点的核心区域,也是这次攻坚战的最大障碍,因为鬼子在里边修了大量的永固防御工事,要是不先搞清楚鬼子的兵力部署以及火力配置,等明天打起来要吃大亏的。”
徐锐说:“我说不用了就不用了,你废什么话。”
钻山豹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他对徐锐有着近乎盲目的自信。
只不过,徐锐的自信却并不盲目,因为在他内心早就有了算计。
再往前就是黄泥铺据点核心区域,鬼子的防御部署肯定更严密更坚固,但是徐锐并不打算强攻这一片最后的核心区域。
因为黄泥铺据点的核心区域方圆不过百十来米。
徐锐看了一眼前方的黄泥铺据点,说:“回去!”
当下两人顺着原路悄然退了回去,自始至终,鬼子就没有现,曾经有两个狼牙侵入他们的营地,实施了近距离的敌前侦察。
不过,徐锐也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黄泥铺之后还不到十分钟,黄泥铺据点的大门突然之间打开,然后六辆边三轮摩托、两辆卡车簇拥着一辆装甲车缓缓驶了出来,在两辆卡车的后面还有至少一个中队的鬼子步兵跑步跟进。
这深更半夜的,小鬼子是要外出打仗吗?
不是,这是饭田支队的支队长饭田祥二郎亲自外出,巡哨来了。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现在的徐锐,绝对是凶名在外,面对徐锐这样狡猾又凶残的对手,已没有任何一个日军指挥官敢于大意!
饭田祥二郎素来谨慎,就更是如履薄冰,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说起来也是天意如此,正是因为饭田祥二郎太过谨慎,才决定就地驻军黄泥铺据点,而没有像熊本师团那样缩回到出点,因为饭田祥二郎现,黄泥铺据点的防御设施竟然比蚌埠的军营还要更加的完善,也要更加的坚固。
而且,饭田祥二郎也担心部队在后撤途中,万一出现了什么疏漏,被狼牙抓会打一个冷不防,再损失一部分弹药物资,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饭田祥二郎才最终决定就地驻扎黄泥铺据点。
反正再过几天又要南下大别山,还可以少走几十里路。
饭田祥二郎却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为饭田支队带来了灭顶之灾。
不过饭田祥二郎还是很谨慎的,驻军黄泥铺之后,饭田祥二郎不仅加固了黄泥铺据点的防御,更把警戒哨放到了十里开外,防的就是大梅山独立团前来偷袭,既便如此,这老鬼子也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不大半夜的又跑出来巡哨来了。
在一个步兵中队外加一个摩托车步兵杏的簇拥下,饭田祥二郎离开了黄泥铺据点的主碉堡,前往外围巡哨。
相比饭田祥二郎的如履薄冰,参谋长冈村幸太郎却有些不以为然。
冈村幸太郎年轻气盛,属于典型的少壮派,而且刚从关东军调来,对于徐锐和大梅山独立团的芋还不怎么深刻,这也是人的劣根性,对于没有亲眼见过的,没有亲自领教过的人与事,总是会本能的怀疑,不屑,甚至于蔑视。
冈村幸太郎顿说道:“支队长,不就是巡哨么,卑职去就行了,你还是留在司令部休息吧。”
饭田祥二郎却摆了摆手,忧心忡忡的说道:“冈村桑,你有所不知,我就算留在司令部也是睡不着,反不如跟你一起外出巡逻。”
冈村幸太郎皱了皱眉,说:“支队长,请恕卑职直言,你似乎有些太过于高估我们的对手了,支那军,再是厉褐能厉害到哪去?”
“冈村桑,这你就错了。”饭田祥二郎摆摆手说道,“别的支那军或许不值一提,但是徐锐的大梅山独立团,却绝对堪称是一支虎狼之师,也绝对是大日本皇军的生死劲敌,我们千万不可大意哪,务必谨慎再谨慎。”
冈村幸太郎心下颇不以为然,不过碍于饭田祥二郎面子,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在内心里却是想道,等扫荡开始之后,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大梅山独立团究竟有多难缠?还有那个徐锐,究竟又有多难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