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德军方面,苏军有新的坦克增援的消息已传到冯.克鲁格耳中,冯.克鲁格大吃一惊,他知道,以苏联人一贯的行事方式,今天晚上,他们必然还会来进攻。
这时古德里安就说:“我们可以给苏联人设下一个诱饵,故意在前线露出破绽,然后把苏军的坦克引起来,我军再将其歼灭。”
冯.克鲁格连声说好,让古德里安集中全部的坦克设伏,一定要全歼苏军的装甲突击部队。
天色渐渐暗下来,交战的苏德双方都在全力准备着晚上的行动,勃罗涅夫得到消息,德军南线的部分兵力被调走,兵力薄弱,勃罗涅夫大喜,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进攻机会,当即下令装甲突击部队的四百辆坦克跟随自己进攻南线的德军。
战车隆隆,勃罗涅夫带着装甲突击部队从德国人的空隙间插进去,一路非常顺利,但是在来到一块开阔地时却遭到了德国人的埋伏,足足有五百辆德国坦克从四面八方围定,对苏军坦克进行了突然袭击。
苏军猝不及防,在优势的德国坦克进攻下很快败下阵来,地面上,到处都是燃烧着的苏军的坦克,等勃罗涅夫带着部队杀出重围的时候,发现自己来时的四百辆坦克少了一大半儿,只剩下一百多辆坦克,勃罗涅夫狼狈的去见朱可夫,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当朱可夫听说勃罗涅夫中了德国人的埋伏后气的大骂勃罗涅夫是个饭桶,他甚至叫自己的卫兵将勃罗涅夫拉出去枪毙。
直到众人纷纷劝解,勃罗涅夫怎么说也是一个将军,就算有错,也要通过军事法庭的审判才能定罪,朱可夫这才气呼呼的让人将勃罗涅夫带下去。
屏退了众人,朱可夫无神的坐在椅子上,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小的举动,竟然让苏军蒙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这四百辆坦克,几乎是苏军在莫斯科所幽坦克,现在一下子没了一半儿,自己怎么向斯大林交待,以后还用什么来抵御德国人的进攻?
朱可夫大骂勃罗涅夫的无能,这次损失如此之大,莫斯科能否坚守下去已经成为了一个问号,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朱可夫肠子都悔青了,再一次想到了徐锐,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只有徐锐有可能力挽狂澜。可是自己刚把徐锐闲起来,现在又要去求人家,这个老脸真的是拉不下来。
再一想,脸皮算什么,只要有能胜利,比什么都重要。
此时的徐锐正在吃饭,这一段时间,徐锐每天要弹具虑,生死一线,他真的太累了,直睡了十几个斜才醒过来,来到餐厅吃饭。
大王高傲的向他昂着头,徐锐将一块牛排放到了大王的餐盘里,大王用两只前爪一扒,不紧不慢的啃着,依旧敝着自己高傲的姿态。
徐锐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吃着牛排,睡了这一觉,心帜气也消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刚刚传来消息,勃罗涅夫打了败仗,葬送了大半的装甲突击部队。
徐锐知道,用不了多久,朱可夫就会来求自己。
果然,正吃饭间,门外,朱可夫新任的卫队长费克连科瑟狄安娜已经来到。
费克连科就说:“徐锐同志,朱可夫同志要你去一趟。”
徐锐说:“我还没有吃完饭,等等,我在吃饭。”
费克连科很是焦急而无奈的等着徐锐吃饭,只见徐锐吃得不紧不慢,一汹一汹的吃着牛排,一顿饭,徐锐足足吃了半个斜。
最后费克连科实在是受不了,口中说道:“徐锐同志,现在外面军情紧急,朱可夫同志迫悄希望见到你。”
徐锐就说:“好吧。”
随后,除锐放下了刀叉,用牛奶漱了漱口,这才缓缓站起身来,与费克连科和狄安娜一同离开了狼牙的驻地。
一行三人来到了朱可夫办公室的门前,费克连科一敲门,然后说道:“朱可夫同志,徐锐同志到了。”
“好,让徐锐同志进来。”朱可夫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徐锐进了办公室,又一次见到了朱可夫,只见朱可夫一脸笑容看着自己,显得很是亲近的样子。
“徐锐同志,快坐。”
朱可夫亲自为徐锐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徐锐前面的茶几上,然后用和蔼可亲的笑容看着徐锐。
“徐锐同志,我这次找你来,是希望你重新领导装甲突击部队。”
徐锐一听就说:“朱可夫同志,我记得你昨天还让我好好休息,怎么今天又要我领导装甲突击部队呢?像装甲突击部队这么强悍的军人,应该由苏联人自己领导才是,我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徐锐同志,你现在是我的参谋主任,就是我们苏联人的自己人,这支部队,还是适合你来领导。”
徐锐一听就说:“哎呀,朱可夫同志,正如你昨天所说,我最近身体很差,需要休息,怕是不能领导这支部队。”
“徐锐同志,我们都是革命同志,现在苏联正值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我们一定要服从大局,服从安排。”朱可夫说。
徐锐就说:“朱可夫同志,苏联正蹿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中国也蹿生死存亡的关头,我时刻关心着祖国的安危,我希望苏联同志再给八路军拔三个师的装备,八路军有了装备打鬼子,我的心情就好,我这心情一好,也就不需要休息。”
“你”朱可夫满脑门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