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因为大炮即使抛射，曲线的弯度也是极为有限的。朝壕沟开炮，炮弹往下落的时候只能击打到壕沟的后壁，根本无法伤害到壕沟行走的虎贲军士兵。

    除非是虎贲军士兵出来射击时候，大炮直接命士兵的脑袋。但那样的概率实在太小，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开花弹的江北军，对躲藏在壕沟的虎贲军毫无办法。

    江北军的大炮开始还朝李植的堑壕体系开炮，后来直接停火了，免得浪费炮弹和火药。

    而在厚厚泥土包裹的暗堡，防御力更加逆天。暗堡外面半米多厚的泥土仿佛是一层装甲，将江北军的炮弹全部拦在外面。

    江北军的大炮打不到虎贲军，虎贲军碉堡的大炮却可以轰炸江北军。

    史可法用千里镜望着李植的壕沟和暗堡，有些说不出话来。

    “李植这又是拿出了什么手段？怎么让士兵跳进沟里躲避炮弹，让我们的大炮全部没了用武之地。李植以后不守在城墙了么？”

    左良玉举着千里镜看着李植的防御体系，沉吟了许久，摇头说道：“本兵，恐怕这样的防御设施根本无法冲破。”

    史可法此时还没有看到踩在小凳子的虎贲军士兵露出脑袋，说道：“然而李贼的士兵入坑后无法射击，怎么和我们的火铳手作战？”

    吴三桂说道：“本兵，我们不妨派火铳手去试试！”

    史可法点了点头，说道：“可！让火铳手去冲一冲。”

    这个月史可法又从后方得到了一万多把新式步枪，手的实力更盛。主意打定，他便让两万江北军士兵举着步枪冲了去。

    很快，史可法见证了壕堑系统的神。

    一战的历史已经证明了，对于塞满了来复枪手的堑壕系统来说，谁进攻，谁是找死。

    等江北军的散兵冲进到壕沟的四百米外时候，虎贲军的士兵们一个个站了小凳子，在壕沟面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小脑袋的下面，是几千把带瞄准镜的步枪。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号角声响起，虎贲军壕沟的士兵们火力全开，朝裸露在战场的江北军倾泻子弹。

    看到虎贲军的新招数，江北军军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声——原来李植的士兵躲进壕沟里，在关键时刻是可以伸出脑袋来作战的。

    这样只露出一个脑袋射击，江北军的士兵想击虎贲军很难啊。而且虎贲军的头还戴着钢盔，不稳稳击钢盔正面，江北军的子弹根本无法杀伤虎贲军士兵。

    战场的江北军士兵在四百米受到攻击。巨大的散兵阵，时不时有士兵被虎贲军的步枪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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