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件事,狼叔就理所当然地去了羽嫣的公会,成了羽嫣公会团的一员,依旧是担任着主坦克的角色。
良良不死心,但是几次找到狼叔,都被狼叔呵斥离开,没办法,良良只好去找羽嫣。
奎尔萨拉斯的夕阳很美,天边的余光把整个天幕都染成了紫调的干玫瑰色,大片大片的森林的黄色叶子也被夕阳的光染成了或明或暗的温柔豆沙色。羽嫣一身白衣,站在这幅场景里,妖冶得可怕。羽嫣还是很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就算是良良,有时候看羽嫣也能看呆。
其实良良长相在牛头人种族中也是算上乘之姿,只是不似血精灵般更符合艾泽拉斯更多人的审美,但是良良的身材一直是没得说的,前凸后翘,整个身形都带着线条感,充满了力量的美。这种美虽然跟羽嫣的美是南辕北辙两个方向,但是还是美的。
可是狼叔喜欢的事羽嫣,这让良良站在羽嫣面前的时候,就忍不住开始自卑起来。
“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你来找我也于事无补,你又何必一直来纠缠我。”羽嫣说话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感觉,像一只小猫在不停地挠人心。
“你根本不喜欢狼叔对不对,你只是想让狼叔到你们公会帮你们开荒。”良良瞪着红红的双眼,语句里全是咬牙切齿的厌恶。
羽嫣被没有在意良良的语气不佳,还是轻轻的笑着说:“良良,事已至此,覆水难收,连卡妈都放手了,你又何必一直抓着不放。”
良良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上,但还是不认输的说道:“你明明不喜欢他,你明明只是在利用他。”
羽嫣看良良对自己依旧是怒目而视,也稍微收了点笑意,严肃地对良良说道:“我从来没有跟狼叔说过一句我喜欢他,狼叔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就算是我利用,他也甘之如饴。而且,我跟狼叔之间再怎么样,都是我跟他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良良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内心一阵激动,是呀,她有什么资格来质问羽嫣,但是良良的嘴上依旧不服输的支支吾吾到:“我,我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妹妹!”
羽嫣听良良说完这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嘲讽之意赤裸裸地挂在嘴角:“你是他的妹妹?可笑,你错了,你不是他的妹妹,你是卡妈的妹妹,与狼叔没有半点关系,狼叔之所以愿意照顾你,只是因为卡妈用DKP和装绑诱惑他而已。要说到交情,也是卡妈跟狼叔的交情,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良良听了脸上一阵惶恐:“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羽嫣笑意更盛了,嘴角高高翘起,配上她绝美的容颜,像极了传说中假扮成人类贵族祸害暴风城政治的奥妮克希亚,倾世红颜,祸国殃民。“我怎么会知道?当然是你心心念念的狼叔告诉我的呀,我还什么都没说,他怕我生气,就全部告诉我了,这么着急解释,这么急着撇清跟你的关系,让人真是凉心呀。”
良良死命的咬紧自己的下嘴唇,才勉强让自己不在羽嫣面前哭起来。
羽嫣缓缓朝良良走近,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对良良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处心积虑进你们公会吗?”
这是良良一直以来都最想知道的事,就这么突然被羽嫣提醒,让良良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羽嫣就用她那轻柔却显得妖艳的声音说道:“当然是为了狼叔呀,我从靠近你的小白姐姐开始,再到一步一步走进你们公会,都是为了狼叔。”
“为了狼叔?”良良语句充满了疑问。
“对呀,就是为了狼叔。我们公会的主坦克离开公会了,可是这个阶段要找这么强力的坦克,哪有这么容易,所以,我们就注意到了大名鼎鼎的坦克——狼叔。说实话,我原以为要想让狼叔背叛你们公会会很难,因为狼叔跟卡妈是出了名的关系铁。”
说着,羽嫣原本收起的嘲讽的笑意又放了出来:“可谁知道会这么容易,我都还没有费什么劲,你狼叔就屁颠屁颠跟着我跑了,真是让人觉得讽刺,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居然比不过我的一个眼神的跳动,想来,狼叔跟卡妈的兄弟情,也不过如此。”
良良摇着头否认:“才不是你说的这样,卡妈只是放狼叔追求自己的爱情,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
羽嫣的脸蓦地靠近良良,用只有良良才听得到的声音对良良说:“追求自己的爱情呀,那你的爱情对于狼叔来说,又是什么呢?对,你的爱情对于狼叔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
说完这句,羽嫣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转过身,背朝着良良,用一种没有感情的语调对良良说:“我——羽嫣,就是狼叔的爱情,我不管是对狼叔笑容满面,还是冷言冷语,都改变不了他爱我这个事实,所以你还是省省吧,好好留着精神收拾你那碎了一地的心。”语句间满满都是清冷。
说完,就款款移步走出了良良的视线范围。
这时候,旁边的狼叔才走出遮挡自己的雕塑,用一种阴霾的语气对良良说:“谁让你来找羽嫣的?”
良良没有想到狼叔居然一直都在,现在忽然听见狼叔的声音,开始一愣,随即冲上去像以前一样拉住了狼叔的衣袖,用一种哀求的语调对狼叔说:“狼叔,你听见了吧,羽嫣她不爱你,她只是利用你而已......”
没想到狼叔一甩手,竟然把良良摔到了一边,然后说道:“我乐意,我就是爱羽嫣,哪怕我一开始就知道羽嫣目的不纯,哪怕我一开始就知道羽嫣永远不可能爱上我,但是我都爱她,而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良良被狼叔摔坐在地上,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狼叔:“狼叔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狼叔眼底充满了黑色的雾霾,眼神带了丝丝杀机,他一步一步走近良良,良良被他吓得一点一点向后退着爬着,终于退无可退考到了坚硬的石阶,狼叔不顾良良的疼痛,用力地按着良良的肩膀,仿佛要压碎良良的肩胛骨一般,一字一句说道。
“良良,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不许骚扰羽嫣,否则,就怪我对你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