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只能叫来两个守军抬来水火棍,行刑前还好言劝道:“谢飞,你就实话实说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谢飞昂头,一脸不屈的坚定,孙小妹下令执杖,那水火棍一下一下打在谢飞背部,仗出一道道宽边的血痕,原本挺直的熊背挨了几下弯曲下去,谢飞又倔强的重新挺直,再被打弯,继续挺直,如此反复,直到被打趴在地上,再也撑不起来。
背部已皮破肉绽,牙齿因忍疼将牙龈挤出了血,孙小妹依然不肯轻饶:“谢飞,你说不说说话。”
谢飞有气无力道:“回郡主,小的刚才句句属实,无半句虚言。”
“继续打。”
谢飞再扛了几下,内脏受伤,吐出一摊鲜血出来,倒地再不能起,已是魂魄悬空,半生不死。
金蝉跪地求情:“郡主,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我看谢飞真不知道,让属下再去搜查吧。”
孙小妹见谢飞这么烈性,就算真是他带走墨染也不失为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便叫停了,命人带下去养伤。
孙权回到大堂,因无人应战卫钧,今日本是想封赏卫钧,但周瑜却没带墨染前来,本是开玩笑问周瑜是不是舍不得,周瑜却说早送墨染进了侯府,还是郡主亲自带走的,因墨染与郡主情同姐妹,郡主舍不得墨染嫁人,想与她多处几日,也可理解。
孙权这才知墨染在府中,也不觉奇怪,孙小妹找他要墨染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她是小孩子脾气,所以亲自来要人,可现在说墨染逃了,要他怎么跟众人交代。
孙权心中踌躇,命人把鲁肃带到后堂,孙权放心把事情跟鲁肃说了,要他想个办法,总不能让自己这个主公失信于人。
鲁肃明白孙权的意思,孙权太想笼络卫钧,也是侧面对自己实力的不自信。“主公,也许卫廷明并不想要墨染呢,何必挂怀在心。我看他也不是个好色之人,这般的英俊公子,要什么美女没有,并且他上次也说了秦姑娘是他心上人,既然心有所属,墨染给不给他也无所谓。”
“君无戏言,”孙权道,“武魁大赛人尽皆知,就算卫钧不要,这个人我也要送出去。”
鲁肃道:“不如就说墨染病了,拖延几日,寻到人了再给卫钧送去,今日先封赏官职。”
孙权点头:“我是预备给他做先锋校尉,子敬觉得如何?”
鲁肃犹疑,孙权便知不妥,“大将军有什么意见?”
鲁肃禀道:“大将军介意,别部司马。”
“别部司马?”孙权蹙眉,这个官职不过六品,确实低了,“从属哪位将军手下?”
鲁肃答:“直接从属主公手下。”
孙权这才眉头舒展开些:“大将军同意了?”
鲁肃点头:“是的。”
君臣二人堂后言定,孙权上堂,鲁肃念了奖赏卫钧为别部司马的檄文,卫钧跪地半天无言。
孙权问道:“卫钧,你是不是对这次封赏有什么意见,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孤自会斟酌考虑。”
卫钧谢恩:“多谢吴候厚爱,别部司马对在下来说确实是抬举了,在下一直在山上习武,初出仕途,除了武艺还算精湛,对行军作战是一窍不通,就是别部司马有什么职责在下也一无所知,虽在下有帮吴候建功立业之心,但恐无这个能力,就算勉强有这个能力,也怕不能服众。”
孙权听出他意:“卫廷明,你太过谦了,孤看你很好。以你的能力,别部司马的确是大材小用,但你还未得功勋,尚无建树,等你随军杀敌,立下大功,孤必封你一个将军。”
卫钧微微一笑:“多谢吴候赏识,在下誓死效忠主公,作战愿为前锋,上阵杀敌,以报知遇之恩。”
此言坐定,各自心安,孙权因没把墨染送上,心中有愧,所以还额外赏赐了卫钧一对定风珠,一条金丝带,一个四喜白玉扳指,还有千两黄金,算是重赏了。
一行人退出侯府,卫钧赶上周瑜,“大将军,”卫钧上前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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