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身怀玉玺的雨晴又重新坐上了休息了一晚上而精神焕发的马儿身上,双手把住前边男人的衣襟,两个人又上了路。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接近午时的时候,坐在山谷入口守候已久的小宁终于在视线的尽头处看到了那个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压在心头一天多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欣喜若狂地迎了过去。
“公子,雨晴姑娘,你们回来了,有没有找到玉玺?找到福伯了么?”小宁迫不及待的问到,其实她内心担心只有志远的安危,但她知道她是不能这么问的。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一阵沉默。看着志远沉默低沉的样子,又看了看雨晴琢磨不透的眼神,小宁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识趣的小宁并没有说什么,接过志远手里的马缰,默默地同雨晴跟在志远的身后,三个人谁也没说话,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地方。
个忙个的六个人看见志远少爷回来了,也都来慰问志远,“怎么样少爷,有没有找到玉玺,没有受伤吧?”众人都满怀关心的询问着离开一天的两个人,“福伯呢,不会真是他拿了玉玺吧?”
“住嘴!”志远直接打断了还在说话的一个侍卫,那侍卫见志远的脸色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闭上了嘴,低下头不再多舌。
就这样都沉默了好久,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半晌,志远终于又开了口,“玉玺找到了。”语气中却显现不出一丝喜悦,反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沧桑悲凉的感觉,众人也都不傻,知道一定还有隐情,也就都没有说话,等着志远继续说出心里的话。唯一知道一切的雨晴也清楚福伯的死对大家的打击一定特别大,所以只是满怀歉意的站在屋里的角落。
“可是...可是福伯...他去见我父亲了。”经过好长时间的调整,志远终究还是泣不成声的说出这句话。
大家听到志远的话,各个脸上充满了惊讶,随后就是满屋的哭声了,千万不要说这些人不像个男人,这六个人包括小宁在内都是被佟府收养的,从小就一直在福伯的照顾训骂下长大,说是不难过的撕心裂肺,那才真是怪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们把玉玺带到这里,福伯也不会去,福伯不去她也就不会死了。”现在一旁的雨晴终于也忍不住泛滥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这是老天的安排,命运如此,又何必怪到自己身上。”坐在简陋木床上的志远虽然伤心,但也明白,有些事是改变不了的,至少在他佟志远的心里,没有怪罪过雨晴半分。
可小宁哪里还有这分明智,面对福伯去世的打击,以及小女子深深的醋意,她的内心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还说不怪她,都是你,要不是你福伯怎么会死,要不是你,我们公子怎么会这样,你给我滚!滚啊!”已经接近疯狂的小宁不仅如此,更是有上前的趋势,像是要跟雨晴打个你死我活一样。还好被眼急手快的众人给拉开了。毕竟其他的人还是明智的,知道这事怎么怪也怪不到眼前这位可怜的姑娘身上,或许他们不是女人,尤其是深爱一个男人心里只有这一个男人的女人,所以他们不懂吧。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你们放心,我马上就走。”已经是满脸泪水的雨晴说着便要进侧屋去背走依然处在昏迷当中的一明,一举一动真是可怜的让众人都为她落了泪一般。
“你不用走,错不在你,要走也等那个人醒了再说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志远终于开了口,并缓缓的从床边站了起来。
“凭什么!没有她福伯就不会死,公子,你为什么要纵容这样的一个人!”已经彻底崩溃的小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史无前例的冲志远声嘶力竭的喊到。
“啪!”一个响的出其的声音从小宁的脸上穿出,贯穿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小宁对志远的这一个巴掌实在意想不到,一手捂着被扇的通红的脸,满眼怨恨的看着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够了!你疯了!”志远的情绪明显也有些激动。
“佟志远,真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这样对我!她不走,我走!”小宁撞过志远,晃晃的夺门而出,泪水早已泛滥的不行。
众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都错愕不已,想出去拉回小宁却被志远拦住了,“由她去吧,让她好好静静。”
雨晴看着如此场面,歉意更是愈发的强烈,只是如果她再执意要走,志远会是更觉得对不住自己吧,短短几日的相处,雨晴已经颇了解志远的为人,所以心里再难过,也没有说别的,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