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伸手把斗笠戴在头上,像是一只鸵鸟一般藏了起来。
容成夜也是一愣,许弋却是暗自出声,说道:“廉亲王一句话,醍醐灌顶,振聋发聩,发人深思,真知灼见,许弋一时感慨,现在要好好想一想,好好学。”
许弋缩成一团,但并没有说话,只是藏在斗笠和蓑衣之间,脸红不停。
容成夜有片刻的清醒,听到下面许弋的话,却是不知如何回信,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这一次,让他们之间有些尴尬,许弋龟缩进了蓑衣里,容成却也是找了个角落,两人却是再也没有说话。
外边下着噼里啪啦的雨,许弋的心也是这么七上八下,心里想了无数个开口的话,来化解此刻的尴尬,可是到了最后一口气的话,却都只是在唇齿剑上划了一个圈,便又回到了肚子里。
容成夜就望着外边的大雨,也没有说话,他是廉亲王,陛下最亲的兄弟,得力的助手,为国为民的贤臣,他二十二岁,还没有成亲,面色红润。
可以说是云阳贵族女子的首选,只是他这辈子一直在找一个合适自己的女人,皇兄给他说了不多话,但他却没有一个能答应下来。
容成夜自命不凡,他不想要皇位,却想要美满的姻缘,就像他的母妃和父皇一样,琴瑟和鸣,相得益彰。
容成夜听着雨声看着羞愧成一团的许弋,却是叹了口气。
要是她再有勇气像那个小丫头一样,倒也真让他更动心了,许弋终究还是不如她。
容成长叹一声,外面的风雨渐渐少了许多,岸上有人在呼唤他,想来也是想,刚下了一场大风雨,家里的主子就不去了,只是该有人操心了。
那人只是微笑着说:“外面还有风雨,许大人再等一会就出去吧。
先下手为强,本王告退。”
在斗笠之间,许弋躲着,等了很长时间,好不容易听到容成夜的话,却是要向她告辞,许弋一下子掀开了斗笠,急急地说:“王爷留步!”
许弋把斗笠脱去衣服,脱去衣服,披在容成一夜的身上。
容成夜想拒绝,他看了许弋一眼,却是说:“留着吧,外面天气不好,你……”许弋有些固执地把蓑衣披在容成夜身上,说:“王爷穿着,许弋心里暖暖的。”
容成夜叹了口气,想走,许弋却是抓住了他的胳膊,眼泪流了下来,却强忍着哽咽道:“王爷说喜欢许弋有点莽撞的样子,许弋便莽撞一回,希望王爷,听完许弋的话,马上就走!”
容成夜感觉到许弋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却是不忍心看到她这样,便拍拍她的手背说:“你说,本王听着!”
许弋咬着嘴唇,带着决绝的口气说:“许弋十二岁,自江州故居归云阳,却遇强盗,险些送命,王爷高义救了许弋的命,只是从来没有机会当面说过谢。”
许弋十六岁时,王爷与陛下郑涛雪融国大胜而归,许弋在城墙上遇见王爷。
许弋便对王爷深深的爱慕,许弋不甘就这样嫁给了他。
“若自请入宫,只愿随时见到王爷,就是这辈子不会后悔,只求足下。”
许弋把那暗生情愫四个字咬得清清楚楚,却是说得十分坦率,她说这里倒轻松多了,她今天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她刚抱着容成城,他就说不。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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