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穿着冰刀鞋在室内真冰场上滑着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场内孩子们的嬉笑声不断。
“啪”竹条断了,阿姨疲惫不堪,滴汗的头发散落下来,喘着说着话。
“下次不敢了。”
熙站在原地不动,阿姨歇息片刻后。
“洗洗睡吧。”
熙进入厕所前又偷偷瞟了眼时钟,时间是1:12,熙关上门厕所门,打开水龙头,蹲在地上哭,边哭边看着身上留下挨打的红印。
阿姨的下半身出现在我面前,走向另外一个卧室,开灯,关门。
整栋房子一片死寂。
“快点,上课别迟到。”
熙背着书包跟在阿姨身后小跑,人流不断的涌来。清晨,街边上的早餐摊已经摆放好贩卖的早点,小贩应付着买早饭的人。
“油茶一份,茶叶蛋,动作快点。”
一个小男生叫嚷着“糯米团,多放点白糖和豆面儿。”
“油条多点不?来,好了,一块五。”
熙望向早餐摊儿,小男孩正拿着零用钱买糯米团。熙一副羡慕的表情。
一个男人匆忙走来,撞上站着的熙。当摔倒在地的熙爬起来的后,她不安的张望四周,找不到阿姨的身影了。
熙往学校的方向跑去,速度较快,视线摇晃着,四周的房屋都快倾斜。
校门外50米处,熙放慢速度。
远远的阿姨面向我们站在校门口。
我只听见熙心脏跳动的声音,急促而没有规律,同时夹杂着喘息声。
阿姨转身往学校里边走去。
熙无声的跟随着。
教学楼里,熙背对我们躲在教学楼楼道口拐角处。
阿姨走进老师办公室。
熙转身跑着离开。
熙走进教室,取下书包放在书桌上,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右手从衣服兜里掏出三个鹌鹑蛋来,用左手肘捅了捅坐在旁边的胖子,一脸严肃的把鹌鹑蛋从书桌下方递到胖子面前。
胖子转过头来,视线直接落在了鹌鹑蛋上。
“怎么样?老价格。”
胖子从兜里摸出来1块钱,递给熙。熙接过钱,乐滋滋的揣进兜里。
胖子剥鹌鹑蛋,一口一个,包在嘴巴里咬,很恶心的呲牙,蛋黄粘在牙缝上,熙想干呕。
老师走进教室。
“早自习了,干什么呢?快点。”
学生们纷纷拿出语文课本,开始在老师的带领下齐声朗读。
语文课上,熙坐在靠窗的位子,用手撑着头望向窗外,耳边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
课间,熙站在窗边,往窗外看,专注的想着什么事情。教室里,同学玩耍交流着,声音很吵闹。
放学后,熙流连在校外的小食铺前,一盆放着麻辣串的盆子。
“买什么啊?”
“藕和海白菜。”
一只小手拿起藕串和海白菜,另一只拿着两张1元的钞票,一只大手接过钞票。
熙走进文具店,直接走到漫画书架前,拿起想要的漫画往柜台走去。
老板取下耳机。
“攒够钱了?”
“恩。”
老板坐下,带上耳机,继续听歌,摇头晃脑地沉醉在音乐里。
刺眼的阳光在走廊里照射着,少年宫艺术班几个大字特别显眼。
钢琴教室里传出很棒的钢琴曲,长长的过道上,熙在教室外边的椅子上坐着,手里捏着钢琴曲谱,她出神的看着旁边的母女俩。
这是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学生,老妈在一边呵护有加,孩子坐在一旁吃着苹果,撒娇地和老妈对话。
“等下不用太紧张,像在家里弹一样,啊!”
“可我一看见许老师,就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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