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赏!悬赏!谁看到一个外地的金发美女赏钱五千万!悬赏!悬赏……”
赌上压箱宝,阿烈用先前菲怡女王封“免辱侯”时赏的那五千万当赏金,“通缉”达芙妮,血本无归也不在乎。此项贱招一出,伙伴们无不称奇!一脉直言:“到底是当过流氓的,赌徒心理旺盛,居然为了一场游戏拼家底。”
阿密特接话:“这下‘高富帅’又要变‘屌丝’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只是倾家荡产吊同伴,值得吗?”查尔斯自问。
“够贱!”小酒一如既往地鄙视。
一个喊出五千万赏金的男人,如疯狗般在岛上乱蹿,可反响却出奇的冷清。阿烈有所不知,这雾岛素来民风淳朴,江右陈氏那同舟共济的东方文化精髓在此落地生根,发扬光大——人们都注重团结,不为私利做昧良心的事。故,任他奖金提得再高、把嗓子喊哑了,也没人眼红。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达芙妮打从一开始就没躲藏。她安坐在灯笼树下品茶,欣赏着自然奇景,就没把这场游戏放心上。
缘于同情,有位心善的阿婆把达芙妮的下落通报了近乎发疯的阿烈,但事先声明不要他一分钱。好心人干糊涂事,可把无名烈给乐坏了!他嬉皮笑脸地跟从阿婆来到灯笼树附近逮人,却遍寻不着达芙妮人影。
“奇怪,她刚刚明明在这的啊?”阿婆慢吞吞地说。
“婆婆您不是拿俺寻开心吧?”无名烈问。
“没有啊,我活到这把年纪只撒过一次谎。”阿婆老调重弹,“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我的未婚夫马克对我说,‘丽丽,你太性感了!’我假意推开他说,‘不要!’他坚持说,‘来吧!’我说‘不要’,他说‘来吧’……”
阿烈呆住了……良久,他方醒转,道:“哇咧…俺不是来听你讲风流艳史的,俺只想知道那金发美女,人呢?”
阿婆沉醉于昔日骚情,答不上来。某个到此赏树的小男孩走过,又折返,问:“你说的那人是外地的吗?”
“是是是是。”无名烈头点得像部点钞机。
“那位姐姐让电动马达带走了,”男孩指着南边红色灯塔,说:“貌似往南面灯塔的方向去的。”
阿烈正想好好修理这颗“马达”,机会就送上门来了:“他是怎么拐走她的?我那位朋友有‘先天性轻度智力障碍’,很好骗的,我挂念她的安危。”
“她的同伴在灯塔那摔成重伤,要她去看看:马达这么跟那位姐姐说的。”男孩说,“说实话,那小子大概是我们这最不地道的人了,别说智障,聪明人也要上他当、受他骗。去年,他勾结一个外地的黑人男孩到处散布谣言,谎称有通过呼吸道感染的恶性传染病在联邦各岛流行传播,制造社会恐慌,借机推销自家口罩——马达他家是卖口罩的。那次以后,他家就暴富跻身上市公司行列了。”
马达之奸猾,超越了自幼狡诈出名的阿烈:“啧啧啧,这小鬼头成精了啊!两度调虎离山目标竟是指向达芙妮,企图对她下手!好小子,丫的,待会看我不打爆你那颗的‘电动马达’!”他浑身上下气不打一处来,不答谢就往南面灯塔奔去……
南面灯塔,小马达成功将达芙妮骗到这四下无人的地方后,龌蹉偷乐:那群外地人里面最猥琐的红毛小子被我一招‘引王八进洞’耍得团团转,眼下估计不死也剩半条命了。其他人又全躲着不敢出来。照此发展,今晚的‘波霸美眉’注定要归我独享了。哇哈哈……
“你在笑什么?”达芙妮总觉得对方行色可疑,问:“怎么没看到我受伤的同伴?”
“刚才还在这的……”小马达装作迷糊。
达芙妮想了想:无名烈恢复力惊人,应当没事才对……
她在思考,马达看做思春,特别是那对“高峰”,好似春日富士,万人崇拜!色心发酵,毛孩露出了饥渴又可憎的表情:“姐姐,我肚子饿。”
“我这就带你回家吃饭。”达芙妮弯腰来牵马达的手,他却说:“不,我想喝奶!”马达色咪咪地观赏达芙妮的胸部,屁股扭动地频率急剧加快。
“要喝牛奶,还是羊奶?姐姐买给你。”达芙妮对孩子一向关怀备至。
“我要喝‘人奶’,现在就要!”马达屁股晃得快脱肛了。
“咦!”达芙妮似乎明白了隐情,望而却步,嗔道:“你个小色狼!”
“姐姐,其实我从一出生就患上‘怪病’,每天都要喝人奶治疗,且‘需求量’像开红盘的股票飙高,目前没有‘F罩杯’以上的胸部是治不好我了。”马达声泪俱下,“你忍心看着我病死吗?”
“我就是位医生,可从没听过这种病。”
“不信我喝给你看!”小马达擦拭大量分泌地口水,步步紧逼达芙妮,便似恶狗撞见了肉馒头!未曾想,背后已站了个高大少年。只听来人嗲声嗲气地问:“我的给你喝要不要啊?”
“要!”小马达转头狼顾,大惊失色,“红毛!你怎么还没死?!”
“你还活着,我怎么舍得死?”无名烈一把拧起小马达,扒下他的裤子,往光溜溜的屁蛋上不客气地招呼——啪啪啪……他一掌又一掌,打得小马达屁股像花儿一样红,是哇哇乱叫:“放开我!放开我!屁股是我的‘招牌’,打坏了我可怎么混呀?哎呦喂啊……”
“你的怪病好些没有?”无名烈边打边问,“还喝奶不?”
第七章——打屁屁(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